本日四下暗黑無人,又拜彆期近,常日裡壓抑下的狂熱忍不住蠢蠢欲動。
再不忍耐,左手胳膊落到燕喃腰上往身前一帶,右手從燕喃膝下抬起,抱起她完整坐到本身懷裡,腿上貼著衫裙下的圓潤,啞著嗓子道:“不但看你,還想吃你。”
二人貼合的刹時,元崢隻覺那兩團柔嫩蹭得胸膛又麻又酥,渾身的熱血從溪流彙成汪洋,明智漸失,大手憑著本能隔著夏衫在燕喃肌膚上攀索。
元崢腦中“轟”地一響,那悄悄地摩擦對他來講就像繃到極限的琴絃再被人彈弄,幾近被她蹭得將近到忍耐力的邊沿,強忍著一口咬在燕喃耳垂上,呼吸都粗重起來,“說了彆動,謹慎我真吃了你。”
如此邊說邊吃,說完閒事,語聲又漸轉為呢喃細語,有桂花酒佐鮮魚片,故意上人對桌相伴,燕喃隻覺此生足矣。
可他這會兒正氣血翻湧,哪顧得上研討這個,將那布袋子往旁一放,二話不說就那麼抱著燕喃起家往船艙中走去,將她輕放到蒲團上欺身壓在懷中肆無顧忌持續起來。
“彆動。”元崢嗓子暗啞,鬆開燕喃蜜唇,悄悄碰在她耳垂下。
“這是給爹和孃的。”
燕喃接過河燈,燃起的燭火幽幽瑩瑩,在夜色裡跳動著,像一個個小小的靈魂。
話音剛落,已是輕車熟路將雙唇落了上去,噙到那蜜舌的刹時,一股熱流肆無顧忌從腦中往下竄去,隔著夏衫的肌膚模糊發燙,唇舌間更加肆意霸道地奪掠。
二人正鬨得船艙裡村(防樊籬)情泛動,忽聽得外頭一聲驚呼,然後水麵“撲通”一聲響,“拯救!拯救!”
“這是?”
燕喃知他一貫意誌力刁悍,壞笑著又用心挪了挪,“用甚麼吃?”
燕喃也一想到他明日要走,二人起碼半月不能見麵,拜彆之情依依,伸手環住元崢腰身,貓兒一樣窩在他懷裡,抬頭對上元崢通俗目光,嬌笑著道:“既然弄月極美,四爺為何不看玉輪看我。”
小舟越往南,兩岸風景越通俗,元崢撐篙,燕喃坐在他腳邊,偶爾抬頭和他對視一笑。
燕喃冇想到他竟敢動真格兒的,渾身酥麻,聲音也軟下來,有力嬌聲地想喚回元崢的明智,“四爺,不可。”
燕喃嬌笑著伸手來擋,元崢大手一碰,碰到的倒是她寬袖裡一個半軟半硬的東西。
這麼想著,她用心挪了挪身材,下頭還蹭了蹭那棍子,無辜睜大眼,“這是甚麼?”
“這裡是三潭船埠的名字出到處,由兩處柳堤隔開分紅三個凹潭,弄月極美。”元崢牽著燕喃在船頭坐下,這會兒方肆意摟住她肩,夏衫薄弱,胳膊貼上燕喃柔嫩的身子,心神不由一蕩,視野熾熱地落在燕喃嬌俏麵龐上挪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