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人把溫婉蓉小產的事翻出來講:“固然妾身與杜家謀逆無關,不過家父當時活著,在府裡發了好大通脾氣,妾身聞聲一二。”
四女人連連點頭:“娘娘說的是。”
“她如何能如許?!”四女人謔的站起家,替齊妃鳴不平,“想當初她和娘娘乾係匪淺,現在有了職位權勢,就不把娘娘放眼裡了嗎?!”
嘴邊一句“皇上怎會臨幸卑賤女人……”,躊躇半晌,在腦筋裡轉了一圈,又嚥下去。
還大言不慚以“孃家人……”自誇。
齊淑妃饒有興趣“哦……”一聲,身材微微前傾:“甚麼事?”
仇敵的仇敵是朋友。
“三嫂,三哥的事前放一放,”她一邊說,內心俄然冒出個一箭雙鵰的好戰略,話鋒一轉,“倒不是本宮不想幫手,而是本宮幫不上忙,非要究其啟事,在婉宜公主頭上。”
齊淑妃眼底閃過一絲輕視和諷刺,麵上循循善誘:“三嫂,你曉得都察院是甚麼處所嗎?做甚麼的嗎?三堂哥每日公事夠忙了,女眷這些小事,你跟本宮說說便罷,彆再叨擾堂哥。”
四女民氣領神會,內心多加一份痛恨。
“本來是這麼回事。”齊淑妃眸子子轉了轉,她曾經在杜皇後身邊聽過此事,但一向冇明白此中來龍去脈,眼下正愁抓不到溫婉蓉的把柄,這下抓個正著。
四女人忙問:“如何挽救?”
齊淑妃聽出話裡話,心機溫四女人大抵除了錢,腦筋也不裝下彆的東西,動不動就搬出齊佑,搬出都察院。
“不然你想如何?”齊淑妃嬌弱咳兩聲,裝模作樣歎口氣,“公主有太後照拂,胳膊能擰過大腿?”
頓了頓,又道:“隻是齊禦史人輕言微,想助娘娘一臂之力,苦於權職太小,您若情願在皇上麵前美言幾句,齊禦史平步青雲,娘娘在這後宮不是多個依托嗎?好歹齊家是您孃家人。”
齊淑妃好似偶然道:“你說。”
四女人不明:“娘娘,為何不奉告三哥?若三哥將此事上奏請皇上,既能肅除溫婉蓉,又能表功,何樂不為?”
說到這,頓了頓:“不過守得雲開見月明,本宮現在受皇上恩澤,豈能忘本。”
何止不放眼裡,更擋了齊佑升官發財的康莊大道!
四女人茫然道:“照實說啊。”“照實?”齊淑妃嘲笑,“仁壽宮會坐視不睬嗎?到時太後替婉宜公主討情,當初是被皇後讒諂,這頭說三哥查案倒黴事小,萬一被反咬一口,彆忘了,若不是二哥和長公主同歸於儘,你覺得齊家不會受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