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歸走進大殿,渾身都是古井不驚的厚重氣質。
我也不明白,為甚麼天機祖師爺訓,當扶天子血脈,匡扶社稷。天下國土,自有有才氣者據之,中原還另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說法,天下大事也不過如此,分分合歸併無定命。既然你我有才氣擁立國主,又為何不擇賢達而為之,隨心而所欲。這天下,縱使你想自主為王,不是也唾手可得嗎?”
“你當曉得我天機一脈的祖訓。”蕭予歸沉聲道。
他走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與他隻要半臂間隔不到的棲遲。
“如果前者,那但是我用了多年才清查到的線索,換你分開西域兩年,大師兄彷彿並不虧吧?”亦將輕視的掃了一眼地上的阿誰‘王子’。
既然他們有如許一份才氣,為甚麼不能用它來追求本身巴望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