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妙華三人一回到大營裡林燦便立即安排了兩個營帳,讓人燒好熱水抬出來給三人梳洗換衣,對三個大功臣服侍得殷勤非常。
這段時候裡跟從田妙華去了胡營的五小我已經在大營裡大肆鼓吹了他們所見到的統統——那兩個不曉得哪兒來的男人也就算了,對於將軍夫人那讓仇敵聞風喪膽的英姿,他們是不吝口水大肆描述,恨不得每個細節每個行動都碾碎開來詳詳細細地講上三遍。
程文帶著兵馬一向焦心腸等在河對岸,終究看到胡營裡起了一陣動亂,將士們幾近都要按耐不住直接衝疇昔的打動——
單人用的浴桶明顯是擠不下兩個大男人的,殘月纔不信他會出去。
他圍著一條浴巾不客氣地一腳踹在浴桶上,“出來。”
程文倉促上馬從王堅背上接過程馳,讓人平放到備好的擔架上。軍醫也隨行而來,簡樸地檢察過程馳的傷勢就立即籌辦讓人護送他歸去。
田妙華進了營帳以後目光先掃過了各種刑具,最後才落到雙手被背捆在矮木樁上,坐在地上的胡王子身上。
她回身走出冇兩步就有一個影子緩慢地披著浴巾從她身後的營帳轉移到另一個營帳裡,快得一起連滴水都冇有留下,衛兵乃至都冇看清出來的是哪一個。
好少見錦地羅姐姐脫手這麼殘暴呢~~
不等他想下去田妙華手裡的刀猛地戳進他肩頭,衛兵在她出刀的時候驚了一下恐怕夫人直接把人殺了,但見傷不在關鍵就站回原位冇有出聲。
程文心急火燎地衝進胡營,譚城軍的鐵騎已經在胡營裡殘虐開來。他正要四周尋覓田妙華,卻見田妙華已經從胡營裡走出來,身後跟著寒水和殘月,另有寒水身後拖著的胡王子。
待田妙華終究拔出刀來,饒是衛兵已經見慣疆場,看著那不竭往外湧著血和肉糜的血洞也不由頭皮發麻。
某間營帳中殘月正舒舒暢服地倚靠著浴桶邊沿泡在熱水裡,濕漉漉的長髮被鬆鬆地綰起來,在身上搭了一縷又一縷。
因而寒水在一旁用木桶裡的熱水淋水衝淨身上的血跡以後,就看到殘月還厚顏無恥地兼併著浴桶,一點也冇有出來的意義。
殘月懶懶地抬了一下眼皮,“嘁,不出。有本領你就出去。”
程馳這纔不再對峙,人一鬆弛下來就昏睡疇昔。
“兄弟們,有怨抱怨有仇報仇的時候到了!”
浴桶裡的殘月被他壓了腿,炸毛道:“要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