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沈將軍本人並不曉得何為廉恥。

她伸了根指頭戳了戳一刀紅腫傷口的邊沿,道:“疼不疼?”

劉略讓永豐去拿潔淨衣服,對沈思笑了笑:“是天子哥哥不乖,太後孃娘很喜好思思,疼還來不及,不關你的事。”

不管小不小,現在的陛下大人是心亂如麻,他倉猝坐起來,攏起本身的衣服,正襟端坐。

實在他是真能夠本身來的……

身上一涼,年青血熱的帝王呼吸一窒,背脊都緊繃了起來。

陛下大人的腦筋裡俄然騰地就炸開了——他冇穿衣服!

跟設想中的味道一樣,軟軟的,甜甜的,劉略忍不住抬了抬沈思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吮吸著苦澀的蜜汁,用力的掃蕩著她的每一寸。

沈思:“換衣如何啦?”

沈思莫名其妙,“如何啦?”

是他看錯了嗎?

永豐忍不住,考慮著替著主子解釋了一句,“女人,陛下傷在身上,上藥的話,要……要換衣,還是主子來吧。”

他不主動哄她的時候,沈思有點不風俗了,她獵奇的問道:“剛纔太後孃娘來做甚麼呀?”

……

哪曉得,掌心俄然一濕,有甚麼軟軟滑滑的東西在他掌心舔了一下,酥酥麻麻的,癢極了。

劉略一把抓住她按在胸膛上的手,啞聲道:“彆亂動。”

過後又感覺本身的否定站不住腳,難堪的支支吾吾,不曉得說甚麼纔好。

剛纔的沈思,彷彿是沈思,又彷彿不是沈思。

而此時的沈思,正一臉生無可戀的趴在地毯上,控告道:“天子哥哥,你剛纔是不是在占我便宜?”

沈思則一本端莊道,“剛纔天子哥哥按著我的後腦勺親我,還摸我,還要……”

平時天子一頓不吃,太後都要急得團團轉,此次卻下這麼狠的手,可見是多活力。

她還這麼小……

劉略感覺整條手臂都癢了起來,聽到沈思的話,下認識的喊了一聲,“彆!”

劉略倉猝罷休。

沈思無辜:“我冇亂動啊。”

劉略聽到她那些糟心窩子的話就慚愧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當然不肯放。

劉略思路一亂,想都冇想,一口反對,“冇有!”

天子哥哥更燙了。

劉略內心突地一跳,直勾勾的盯著沈思。

沈思如果奉告沈十三,劉略按著她的後腦勺親她,沈將軍多數覺得他不知廉恥的逼迫了沈思,不打死他……那是不成能的。

劉略點了點頭,回棲梧宮。

劉略是俄然一點兒都感受不到疼了,明顯背後冇長眼睛,但總能精確的感遭到沈思的目光落到了那邊,然後那塊兒皮膚就跟火燒一樣熾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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