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禁軍將領渾身浴血,雙目赤紅,拽著金韃人的小辮子,高高的舉著阿誰頭顱,對著城頭吼怒道:“本將乃是禁虎帳官陳本勇,奉攝政王殿下之令追殺金韃逃兵,多有打攪,告彆!”
一夜血戰,麾下將士皆是已經人困馬乏,可李安竟然再一次奔襲,莫非他就不怕將士們累垮不成?
身邊的士卒也全都是一副錯愕的神采,望著陳本勇分開的背影,久久難以放心。
殺了韓豹這麼一個替本身揚威之人,豈不是太可惜了。
當下,韓常立即感遭到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一聲吼怒,完整把城頭上的京畿道官兵嚇壞了。
賈道途俄然神采一冷,遙遙的指向北麵,“王爺,鐵壁城已經儘歸您了,下一步,該持續北上了吧?”
可那些青稞上已經沾滿了鮮血,鮮血已經將周遭百裡的地盤染成了紅色,遠瞭望去,像極了一幅用暗紅色為基調的水墨畫。
此人恰是金韃大將韓常。
一起上馬不斷蹄的韓豹已經完整被李安嚇破了膽量,拚了命的往北逃竄,連轉頭的勇氣都冇有。
聽到諸將所言,韓常內心悄悄心定,可還是再一次問道:“可我們都等了這麼久了,還是不見韓豹求援,莫非真的是出了甚麼差池?”
更何況,此時北地可不但獨一金韃人,另有很多世家大族,占有一城,手握重兵,隻不過看金韃勢大,不敢招惹,金韃也懶得理他們。
隨即,李安則是哈哈一笑,指著還在負隅頑抗的金韃人道:“仇天,韓豹不消管他們了,剩下的不消本王多說了吧?”
“一萬多吧,不加仆從的話,光是金韃精銳就有一萬多,加上仆從就更多了。”
隻要殛斃才氣停歇他們內心的肝火,每一個禁軍士卒都如同一個個虎崽子般,殺氣騰騰的追著金韃人肆意搏鬥。
不曉得甚麼樣的大師才氣將疆場之上的殘暴血腥用畫作描述出來,隻怕也隻要那種切身經曆的才氣做到吧。
這一次戰役一向殺到了天亮,最遠的直接一起追到了京畿道四周,就在京畿道官兵的諦視下,將最後一個金韃人的腦袋被砍了下來。
李安眼睛一眯,一道精光落到了北麵,冷冷道:“韓豹估計還未到金韃的營地,恰好趁著金韃人毫無防備的前提,將四周幾座小城也拿下來,傳令全軍,給本王殺向北麵幾個小城!”
一萬多金韃鐵騎足以對抗十萬大淵軍隊,這毫不是誇大,是實打實的戰績。
跟著一聲吼怒,仇天縱馬奔出,兩把彎刀化作兩條奪命鐮刀飛了出去,周身六米以內,所過之處,金韃人的腦袋全都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