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我也傳聞是如許的。還傳聞皇後之前還能說話的時候,咬著牙說必然要看到太子大婚才氣分開,現在真是硬提著一口氣呢。”
說到這裡,天然提及了這兩位的婚事,何霏霏道:“燕王的婚事這兩天也定下來了,說是要趕在過年前把太子和燕王的婚事都辦了。要不然皇後這麼一去,就該擔擱下來了。”
吃過午膳,屋子裡炭火燒得旺,大師不免都有些睏乏,因而幾個女人便脫了鞋襪,倚在榻上,這麼說著悄悄話兒。
何霏霏望著東邊牆上掛著一大幅前朝名家的《花鳥圖》,動了動鼻子,聞著屋內淡雅的香味,不免笑道:“這是甚麼香?輕淡高雅,似有若無的,我倒是從未聞過呢。”
“昔日裡她仗著老祖宗疼她,張狂得很,這也就罷了,本日我身子不適,她不過是接待幾個閨中好友罷了,竟然這般欺負我!”
這一日何霏霏等幾個女人過來蕭家,還冇到門前的,早有蕭家的小廝疇昔策應了,待剛走進大門,阿煙已經得了動靜,親身出來迎了。幾個女人親親熱熱談笑著,一起向蕭正峰的雲居院走去,一起上隻見紅瓦綠牆間鬆柏林立,更有亭台樓閣交叉其間,雖比不得貴爵將相的府邸那般雕梁畫柱,卻也落落風雅,不免笑道:
“還能是誰,可不是你這剛嫁的夫君唄!”何霏霏低哼一聲,上前去擰阿煙的手。
“剋日可有甚麼新奇事兒,說來我聽聽?”
這邊小信兒見此,也是怕本身惹出甚麼事來,忙過來安慰,但是立德媳婦的火已經被拱了出來,當下便披了一個小襖散了頭收回了院子,一步快比一步地直奔向老祖宗正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