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阿煙從屋子裡一走出,燕王的眸子頓時落在她身上。

燕王握緊手中劍,昔日一張老是微微眯起的鳳眸現在射出淩厲森寒的光,他切齒咬牙,恨聲道:

此時他陰冷的眸光緊盯著這個奪去了敬愛女子初夜的男人,想著昨夜裡本身策馬奔馳地往燕都城趕路的時候,他們是不是在床榻上*一刻難捨難分?

阿煙躲在蕭正峰身後,兩手本來是緊緊攥著蕭正峰的衣衫。現在聽得蕭正峰這話,心中出現暖意,一時從他肩膀中間暴露一個腦袋,望著燕霸道:

那兩腿間略顯彆扭的站姿,那疏鬆嬌媚的髮髻,以及眸底那一抹魅惑的風情,都是因了她再不是昔日女人家了,都是因為她嫁人了,已經成了彆的男人後宅的婦人!

一時他臉上泛紅,羞憤交集,冷眉怒道:

但是卻未曾想過,或許在他還冇有走到阿誰位置的時候,阿煙已經成為彆的男人懷裡的女人。

“燕王殿下,我已嫁他為夫,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從而後他便是我的天,是我的地,是我這輩子的依托。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那阿煙或者為他守寡一世,或者一頭抹劍自刎跟隨而去。燕王殿下如果還記得昔日的情分,那就請網開一麵,放過阿煙,分開這裡吧。”

他生來職位便比不得那些皇子貴胄,但是十幾歲便上陣殺敵,八年疆場磨礪,他劍眉壓下間,卻自有一股淩厲氣勢,那是疆場上存亡之地較量時的嗜血森寒,是百戰不殆的凜冽和桀驁。

“阿煙,跟我分開這裡!”

“讓開!”

“不是說了讓你留在房中不要出來嗎,如何卻跑出來了?內裡冷得很。”

她抬眸,淡淡地望著燕王,終究緩緩隧道:“但是現在阿煙就喜好這個莽夫。”

即使皇權高高在上,但是他自有一根傲骨,身後是他蕭家的婦人,是他蕭正峰方纔娶進門的嬌娘,他是斷斷不能任憑彆人覬覦的!

燕王一劍刺出,卻如同石牛入海,轉動不得分毫,待定睛看時,本身的寶劍竟然被蕭正峰徒手捏在手裡。

女人,一旦被男人占了身子,她或許真就斷念塌地跟著阿誰男人了。

兩個男人,一個絕豔俊美,一個剛毅雄渾,此時就那麼近在天涯,劍拔弩張地對峙著。

蕭正峰輕笑出聲,眸中出現輕視:“不要說隻是一個四品武將,便是我本日無職無官一介白身,那又如何,如果本日連本身的女人都護不住,我枉為男兒!”

他的聲音很輕很淡,但是卻彷彿有千鈞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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