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您可要給夫人做主啊!”
聽此言,剛纔打鬥打得狼狽至極的燕鎖等幾個女人也都哭著跪過來。
黑褐色的藥汁漸漸地見了底,暴露白瓷碗底部那帶了濃渣的一些藥渣,阿煙用茶水漱口過後,倒是笑道:
青楓想起剛纔那一番胡亂,倒是蹙眉:
他微皺眉,大步上前,握起她的手裡,卻感覺動手冰冷得緊,不由低聲斥道:“你出來做甚麼?”
一時這群女子哭得哭叫得叫,有勸架的有罵人的,有哭喊的也有叫屈的,真是好不熱烈。
這媳婦身後跟了幾個大小媳婦並丫環仆婦的,都推搡著上前,有的勸著有的拉著,也有的在那邊窩火,真是好不熱烈。
說著這話,她上前奉侍了阿煙躺在床上,又拿錦被幫阿煙蓋上,摸了摸阿煙的額頭,笑道:“倒是不燒了。”
阿煙悄悄籲了一口氣,斜眼看向這男人,卻感覺這體格健旺的大男人,此時磨蹭在本身身邊,竟如一隻大狗般。如果他身後有個尾巴,那尾巴必定在搖啊搖的呢。
一時屋子裡隻剩下蕭正峰和阿煙,蕭正峰便不再顧忌,半坐在榻前,放低聲量哄著道:
“你們這群冇有端方的,叔父身邊的男人,如何現在竟欺到侄媳婦身上來了?”
一時蕭正峰出去了,青楓關上門,一邊服侍著阿煙喝藥,一邊道:
若不是個女子,且又是長輩媳婦,他這做長輩的實在不能脫手,怕是早已經一腳踢出院子去了。
阿煙一聲不吭,怔怔地望著窗子。
蕭正峰聽到動靜看疇當年,卻見她身著紅色裡衣,素淨的打扮婀娜的身子,慘白著臉兒俏生生地立在那邊,跟一朵頂風招展的小雛菊普通,分外惹人垂憐。
阿煙俏生生的臉兒還是不看蕭正峰,背脊更加繃著。
“九叔叔,你這做長輩的,就是這麼淩辱侄媳婦的嗎?”
“你生我的氣了?”
這話說得實在是冇廉恥了,燕鎖到底年紀小,衝上去便要攔住那媳婦,並藉機去扯那媳婦的頭髮,口裡呸道:
青楓瞅著這媳婦,忙上前去禁止道:
“九嬸嬸,你不過入門幾日罷了,如何就攛掇得九叔叔堂堂一個四品武衛將軍乾出這等事來?現在你親堂侄子在祠堂裡受罰,莫非就不怕遭報應?你便是病著,我老是要找你實際的!”
“你如果內心有氣,罵我便是。如果感覺我那裡做得不對,也固然說我。”
“還不送你們夫人回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