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笑著說:“如果熟諳的人想必也能猜出這簪子是誰送我的,要不熟諳的,我也反麵彆人說這麼多。”
這裡就李玉嬌一個外人,話頭一下子就扯到了她身上,白荷娘問了李長福的傷勢,又隨口問了句李娥的事情,白荷大姐則是傳聞李玉嬌在賣繡樣贏利,也問了一兩句,一起上倒也是有的聊。
李玉嬌被白荷誇的都將近習覺得常了,並冇如何將她的嘉獎之詞放在心上,倒是聞聲了她說的‘刺眼’二字。便忍不住在髮髻上摸了摸:“真的有這麼刺眼嗎?”
白荷從速把那小子給抱了起來,那小子扭頭瞥見個不熟諳的標緻姨姨,瞬時就瞪大了眼睛咕嚕嚕轉著瞧,也不說話了。
她還怕遲誤了時候,路上走的有些急。白荷見了,扯了扯她:“不消這麼趕的,剛纔我是怕和你錯開了才跑來的。”
白荷這纔有工夫細心的打量了李玉嬌,上高低下將她看了一眼後,忍不住讚歎道:“你這根銀簪子真都雅,又好刺眼,你明天穿這身綠色的衣裙,這麼一看還真是像一株矗立的竹子樣。”
李玉嬌隨便說了句,便把話題從李蓉身上扯開了。
“當然了,太陽光底下一曬,閃閃發光呢。”白荷戀慕的說,“村裡除了那些剛成了親的小娘子有些標緻的金飾外,我看也就是你纔有了。我傳聞我娘和我爹剛結婚的那會兒也是有個細細的銀鐲子的,但是厥後家裡缺錢用,就給當了。”
未幾時,幾個大人加兩個小孩就擠上了車。翁婿兩個男人在前麵趕車,女人們和小孩就在板車上坐著談天。
公然如白荷所說,她爹孃和姐姐姐夫並不急。
隻不過將近到老鎮長家的時候有個岔道口,白荷姐夫在那就把車給停了下來。
“我說呢,我小嬸嬸和堂妹那麼愛熱烈的人,曉得隔壁村莊唱戲必定是要疇昔看的,家裡不該這麼溫馨。”
李玉嬌不解,小聲問白荷:“不是還冇到麼,如何不走了?”
實在李玉嬌把這簪子戴出去純粹是出於對這件金飾的喜好,完整冇有要誇耀的意義。不過其彆人可不必然像小荷如許至心為本身感到歡暢,但若旁人看不慣,非要感覺她是在誇耀,那她也不必因了要照顧旁人的情感而壞了本身的表情。
還是她大姐的兒子先瞥見白荷,遠遠的就往這邊來,邊吸溜著鼻涕邊往白荷和李玉嬌的方向跑,嘴裡‘小姨,小姨’的喊著。
兩人有說有笑的,很快就到了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