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延對席雲芝比了個手勢:“你這麼有錢,那我們就不來虛的。這個數……如何樣?”
“……”
但兩間鋪子租了下來,總不能就那樣閒置著,因而席雲芝又緊鑼密鼓的籌辦兩間並一間,開設一間大型的胭脂鋪子,鋪子裡除了賣女人用的香料顏料,胭脂水粉,這些扮裝用品以外,還籌算兼賣釵環和裁縫,她會將繡坊裡接到的裁縫活兒,都安排到胭脂鋪子裡來做,如許繡坊也不會那般擁堵,又能為胭脂鋪子帶來一些穩定的客源。
席雲芝笑著點頭:“五嬸孃隻是對我嚴格了些,並冇有苛待我。倒是雲秀mm這麼做,我倒感覺有些過分,畢竟都是孃家人。”
盧夫人要如何對於商素娥,她還冇想到,但是她會如何對於席雲秀,她倒是能猜想一二,席家四房這回怕是完整栽了,本來根柢就不厚,現在接二連三遭遇大難,就連房中獨一的女兒都輸的一敗塗地,他們的處境,天然得不到席家其彆人的援助,等著他們的隻要自取滅亡一條路。
席雲芝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這纔想起那日他戲言,如果她一個月內拿下了德雲堆棧,他就繞著得月樓學狗叫,倒爬十圈。
“不肯意就算了。”
“……”
張延特地請了一支舞龍舞獅隊來給她恭維,步承宗也可貴上街到她鋪子裡逛了兩圈,再加上一些其他買賣上的朋友都紛繁前來恭賀,此中最顯眼的便是漕幫派人送來的賀聯,高高掛在店鋪門前。
張延仗著他們乾係鐵,撇嘴道:“如何樣,你賭是不賭?”
席雲芝見他奧秘兮兮的,不由挑眉問道:“甚麼?”
開張那天,空前的熱烈。
“姐姐你曉得嗎?雲秀mm已經想通了,做知州老爺的女人比做知州公子的女人要好,固然……隻是個妾。”
席雲芝這才勾唇一笑:“好,就這麼說定了。賴皮是小狗。”
席雲芝不知她葫蘆裡賣的甚麼藥,便就對她說:“這四周都是我的鋪子,五嬸孃如果不嫌棄,便就在此歇腳吧。”
“我要……”席雲芝對張延勾了勾手指,說道:“我要你藏著掖著的那本菜譜,可不是隨便從街頭買來的破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