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如何辦?”高皇後合上眼,彷彿在問麵前的白叟家,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有多嚴峻?”高皇後啞著嗓子問。不必再問“是否嚴峻”,能鬨到百姓背井離鄉,陛下派了京官去巡查的,必定不是小事。她隻懷著最後一點但願,但願堂弟瞞下的事不要太讓人絕望。
工部尚書王大人分開都城前去荊南州的事情還是漸漸傳了出來。雖是沉默寡言,但每日上朝時空出這麼一個位置,實在很難不惹人諦視。何況那日被召進禦書房中議事的足有十幾人,此中與高家交好的不在少數。不過兩日工夫,高家對事情的來龍去脈便一清二楚。
“父親請了誰去做客?”高皇後靠在鳳榻上,感覺本身暈乎乎的轉不過來。但她向來謹慎,與孃家人說話時連最貼身的宮女都是隻能站在外頭的。便一手撐著頭,想要聽清是不是本身方纔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