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晏急聲道:“劉伯,是我對不起你,你不要死!”

三五個回合以後,王朋磊便抓住劉炯的一個馬腳,手中摺扇點到劉炯的胸口。

劉炯老眼滾下兩行熱淚,嘴角滴血,瀕死仍在自責,“老爺,老奴對不起您,冇能完成您的囑托,冇能庇護好少爺……”

王朋磊收起摺扇,悠悠然道:“好了,天氣不早了,該說的不該說的也都已經說過了,這就請你們主仆二人上路吧,走得快點,說不定還能追上趙莊主呢!”

白袍人落在趙安晏身前三丈處,大半夜的,也不嫌風涼,唰地一聲,翻開手中摺扇,悄悄搖著,冷聲笑道:“劉總管,你這口氣,在我王或人手裡,還能撐多久?”

和身撲上,與王朋磊鬥在一處。

尼瑪!

那名白袍人不疾不徐境地上酒樓三層,一招之間,便取了正在酒樓三層包廂裡宴請來賓的朔州大豪、五星武者徐濤的項上人頭!

“劉伯……”

劉炯語塞。

趙安晏被劉炯的瀕死呼喊從愣神中喚醒,定神一看,大驚失容,倉猝手腳並用,爬到劉炯身邊,抱住劉炯朝氣漸逝的身材,急聲叫道:“劉伯!劉伯!”

劉炯曉得,他虎牙寨今晚既然敢如此行事,就是已然考慮清楚結果的,但還是忍不住說道:“那株龍牙參是我們莊主為安閒樓主籌辦的壽禮,你們橫刀奪愛,就不怕此事鼓吹出去,被安閒樓曉得,吃不了兜著走?”

一眼之下,王朋磊渾身寒毛倒豎。

“劉伯,我……我不可了……我實在是跑不動了!”

又加上初遇突襲時,與虎牙寨的三寨主李輝狹路相逢,惡鬥過一回,捱了三刀,纔在莊丁的搏命保護下幸運脫身,隨後又帶著趙安晏逃亡奔逃,身材已經處於強弩之末端。

“少爺……來,我揹你!”

試問穿越眾,誰能比我慘?

第一次,是他方纔出師時,在朔州的一間酒樓上偶遇一個白袍人。

言畢,氣熄,眼未閉!

“不可!劉伯,你身上有傷,揹著我咱倆都跑不遠!我不可了,你不要管我了,你先走!”

一個身影從中間樹梢飄然落下,趙安晏昂首看去,影影綽綽的月光下,阿誰索命的惡鬼一身白袍,襟帶翻飛,嫋嫋若仙,如果不是眼下實在不是時候,趙安晏都要忍不住為他的風韻喝上一聲彩了。

趙安晏聞言昂首冷眼掃去。

陰惻惻的話音未落,趙安晏本來就已經泄得差未幾的心勁兒,完整崩潰,腳下一軟,一個趔趄,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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