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棧香[第1頁/共3頁]

他錯開話題:“那酒樓掌櫃的女兒不是被你們拿住了?如何措置的。”

“公子恕罪。”歌伎分開琴案,跪坐在地上賠罪,聲音微顫,嚇得不輕。

“明目張膽的查?哼~”白安禮舒暢的出一聲鼻音,“那她更查不出甚麼了。”

白安禮眼神如星光,冷冽的穿透珠簾:“先生既能發覺,想來葉穀主是查不出甚麼了?”

“公子對書白癡田豐應當很熟諳了?”佚名不答反問。

“幾時學古箏的?”白安禮問。

“‘殺人郎中’鳳棲梧。”佚名一字一頓,道:“這報酬朔北王部下絕頂妙手,殺人不眨眼,若非近些年藏匿在藥王穀中,絕對位列江湖惡人榜榜。”

“在‘泥腿子墨客’田豐手中。”佚名飲一口茶,緩緩道。

歌伎跪在原地,心中的忐忑躍然於臉上,不敢稍有行動。半晌,百忙中,白安禮昂首:“出去。”

“也就是說她還活著?”白安禮語氣冷下來,“你們想威脅我?”

歌伎手頭無管絃樂器,不由地不知所措,左顧右盼,乞助於侍女。

珠簾外,一名身穿宮裝的江南歌伎合法真的彈著一曲宮宛新韻。

少女口噙酒,抬頭正要至白安禮唇邊,他忽地展開眼睛,道:“商音彈錯了。”

白安禮又緩緩躺在軟塌上:“既如此,跪上前來,好好為本都督吹奏上一曲。”

白安禮將手放開,歌伎白眼上翻,一陣咳嗽,卻不敢吐出來。

佚名盤腿坐在席子上,對珠簾內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道:“葉秋荻已經派人在查我了。”

雖說如此,想查出佚名身份倒是很難,白安禮一點也不擔憂。

“奴婢出身樂籍,由家君與家慈言傳身教。”歌伎低頭,不敢昂首,心中對至公子怕極了。

閣樓外,北風吼怒,陰雲堆積,天寒略冷。閣樓內,因白安禮討厭炊火會玷辱棧香,一絲取暖之物也無。

歌伎不敢違背,將頭緩緩抬起來,見至公子眉清目秀,極其俊美,皮膚白淨,不見赤色,似酒色掏空了身子。

聽到腳步聲,白安禮曉得是灰衣主子,他閉著眼,慵懶道:“先生來了,來人,給先生泡茶。”

白安禮掃了她掌心一眼,見一層老繭纏在手指頭與掌心:“苦練雙十韶華的琴藝,香消玉損實在可惜,也罷,會吹簫麼?”

白安禮對田豐天然熟諳的很,身為書香家世後輩,十年前他在南山書院肄業時,正逢田豐受儘欺負、大鬨書院,將江湖攪了個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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