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生與柏氏女雙雙被逼的殉情而亡,葬在了燕雀湖旁。隨後戲台後側的屏風緩緩拉開,皮影上一雙鴛鴦鳥在裂開的墓碑中飛出,繞墓碑三匝,幾聲哀號,緩緩向湖心飛去。

轉頭再看台上的這齣戲,已到掃尾時候。

這段皮影演出的惟妙惟肖,配樂與描畫的背景亦非常逼真,讓蘇慕遮忍不住站起家來鼓掌讚歎。

“像。”在啃糖葫蘆的小青衣綠珠隨口承諾一聲。

隻是蘇慕遮還未回身,便聽**在被侍衛推搡時說道:“哎,衛公子本日怎不領這位公子出來陪翠雲女人坐坐?”

衛書翻個白眼,問道:“你覺的我像傻子麼?”

蘇慕遮揮了揮手,說道:“天氣不早了,明日再邀他到府一敘吧,恰好我有事要費事他。”說罷,領著世人下樓出了戲園子,將顧長安的嚎啕大哭拋在腦後。

衛書冷聲問道:“本日嘉會是由誰主持的?”

恰在這時,樓下大堂忽傳來一陣“嗷嗷”哭聲,嚇了蘇慕遮一跳,他轉頭問衛書:“這戲當真如此催人淚下?”

蘇慕遮淡淡地掃了衛書一眼,意味頗濃,讓衛書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心想莫不是本身借王爺來殺6楚那小子威風的心機惹怒王爺了?哎喲,那可得不償失了。

衛書見狀忍了好久,終究在蘇慕遮低頭飲茶時找到了機遇,用近乎奉承語氣問道:“公子,你看我如何?”

“他不肮臟的模樣,還真認不出來。”蘇慕遮頗感風趣,問道:“這戲不是顧長安寫的麼?如何他本身被打動哭了?”

“鬼曉得,不然也不會被稱作顧瘋子了。”衛書說道。他見蘇慕遮不住地打量顧長安,問道:“公子若想見他的話,我下去把他請上來?”

蘇慕遮等人緩緩前行,在繞過一座酒坊後,秦淮河再次呈現在麵前。此時的秦淮河上燈船如龍,一向延長到視野以外,絲竹管絃,濃酒歌樂,輕歌曼舞,畫舫淩波,金粉樓台一一閃現在麵前。一艘三層樓高的畫舫停在前麵船埠上,彩燈將船身打扮的燈火透明,輕紗在河風吹拂下不住飛舞,送來陣陣暗香。

衛書嘿嘿一笑,說道:“掛個名字罷了,若在王爺部下做事,想來我家老頭子不會再說我整天無所事事了。”

蘇慕遮滿頭霧水,迷惑的回了一句:“很好啊。”

夕陽已落西山,隻留下幾片紅燒雲,將天空烘托的高高的。孤雁在天空劃過,披著餘暉,分外的落寞。長街上人群熙熙攘攘,酒坊、茶坊的客人多了起來,青樓門前更是人頭攢動。拉客的**是個有眼力勁兒,在蘇慕遮等人顛末時上來便拉蘇慕遮的衣袖,若非有侍戍衛著,未經疆場的蘇慕遮當真不知怎辦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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