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借您討個吉利,亦瑤姐你開打趣了。”容若垂眸一笑,抿嘴品茶,並不與亦瑤爭鋒相對。
戈靖榕冇說話,抬了抬手錶示納蘭容若持續。
“嗬嗬……”亦瑤乾笑兩聲,斜眼看著容若道:“身子近些天好些了嗎?彆淨想著勤力耕耘,謹慎身子掏空了見不到秋收。”
“公子,如何起的這麼早?不再睡一會兒?”一個溫軟的女聲從外間飄但是至,接著一襲白衣,繞過屏風來到了容若的身邊。
“額!這就是你想的體例?”亦瑤不平,但也隻好蹲下身捧首認輸,誰叫她帶著火藥不會用?要不是昨晚阿誰門卡太窄宮主過不去,說不定她帶的火藥還紋絲不動呢。
冇一會兒,三人便行至了昨夜的箭雨陣,容若向黑衣影士揮了揮手,接著回到戈靖榕身邊,捧首蹲下。
“容若,你可來了!”
淑兒一邊幫容若扣脖間的盤扣,一邊嬌嗔數落他。她地點的這家南溪彆院,是江南府最馳名的妓館,她慕容淑,是南溪彆院裡的頭牌花魁,慕她芳名而來之人,非富即貴。這裡是真正的春宵一夜值令媛。
“贖我出去?去哪?跟你回北京?”慕容淑常常聽他說要贖身,便莫名的心跳加快,試問人間哪個女子不肯與敬愛之人長相廝守?可深陷泥塘中的她,早就不信賴這世道民氣了,傾慕於納蘭容若,可惜就憑她的出身,明珠府大門隻怕都邁不出來。
夜至半夜,容若帶了兩名影士閃至南明皇宮入口,他的身後還跟著戈靖榕和亦瑤。這時,納蘭摘下大氅,遞給身邊的影士,撩起袍子下了地宮台階。
“納蘭先生莫急,就快到了……”
納蘭容若笑了笑,對戈靖榕道:“宮主,請容我歇息一會,今晚醜時,您大可隨我進上天宮拿取寶貝!”
“今晚獲得寶藏,容若隻要一個要求,那就是請宮主您幫忙容若贖淑兒出來,在此,彆無他求。”
戈靖榕和亦瑤亦步亦趨,不敢邁大步開走,固然她兩個均是習武的江湖人士,但現在跟在這大清第一才子身後,內心竟莫名的結壯。熊賜履早就冇用了,他們把他丟在“鳳棲桐”後院的柴房裡,等著到時候跟龍三做筆買賣。
一個襦裙婢女來到容若跟前,向他行了萬福禮,接著回身領他們一行走了巷子,幾人左轉右轉無數回,最掉隊了一家名叫“鳳棲桐”的園林。
“哎呀公子,”白衣女子推開容若,笑的花枝亂顫,“你一個王謝以後,又是大清第一才子,如何整天這麼冇端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