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下看起來不錯,本來活力了纔是頭牌!哈哈哈哈……”
“這是我掙的!”巨三思對勁道,“你們放心,銀子很潔淨,可現在內裡太亂,知府老爺跟馮縣令將近垮台了,我把它們藏在這兒,不然被抄了去那就有嘴也說不清了!”
“七萬兩?!有這麼好的事?那是張甚麼圖?要不咱也畫幾個去賣錢?”聽罷解釋,他哥這才坐下,數著承擔裡的銀錠笑彎了眼。
“哎呀,這邊這邊,那邊住了客!”來人下認識的往瓦房那邊走,卻被他哥哥拽進了茅草屋。
來人倒是巨三思,他摘下鬥笠,將手裡的承擔丟在方桌上,“哐啷”一聲,他走進桌子,這纔將承擔打了開來。跟著蘭花布包的展開,映入視線的東西的確是這兩個年過半百的鄉民一輩子所冇見過的!
主家吃緊開了門,卻見門口站著的是他小弟,他小弟此時帶著一頂鬥笠,衣服早已濕透,跟個落湯雞差未幾。隻見他一手拿著腰刀,一手拎著承擔,那承擔看起來很沉的模樣。
隻見那承擔裡白花花的滿是銀錠銀票,在這微小的油燈下,那五十兩一錠的雪斑白銀晃得三人直眯眼。
西屋裡的丁雨萌睡的非常結壯,剛纔的叩門聲也隻是讓她翻了個身,接著她又回到夢裡和她堂姐爭凹凸去了。
堆棧伴計趕緊賠笑:“不會搞錯的,這兒誰不熟諳您啊?您但是美仙苑的頭牌董小宛董大姑啊!快請進快請進!”
進到屋裡,家主的老婆點了燈,她不由的看著來人感慨道:“三思,衙門裡如何回事?這麼大半夜的還要抓賊?”
第二每天一亮,三人便聞聲主家的老婆喊他們吃早餐。丁雨萌倉促起床跑到屋外,這時,氣候已經放晴,氛圍裡滿是清爽的泥土氣味,院子裡的幾株櫻桃正在著花,白簇簇的櫻珠沾上雨水,煞是都雅……
樓下,堆棧的掌櫃一邊擦桌子一邊低聲謾罵:“哪來的一夥臭王八,給這點銀子就想請甚麼董小宛,你請的起嗎你?那但是淮南頭牌!還好田貴眼瞎,推動去個冒牌貨……對了,琴?哪給他們弄琴去?哎,田貴啊,快去後院把阿誰死叫花子的二胡拿上去!快點啊!”
丁雨萌一看到銀子,呆了足足好一會兒,接著才倉猝點頭:“我冇帶琴,如何唱?”她自是在江湖上摸爬滾打,小曲還是會唱幾個的。
“三思,這麼多銀子你是從哪弄來的?”主家老婆皺起了眉頭,瞥見銀子,她不但不歡暢,還滿臉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