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如果師妹還在為昨晚的事情怨我的話,就請脫手吧!”岑龍升閉上眼睛,一副非常自責的模樣,“不過師妹不要亂給我安個罪名,師父明顯是魔教所殺,為何要說是我殺的?”
“你開口!”白秋露不要想起昨晚的事情,隻要一想起來,她就恨不得拔劍自刎,她冒死地點頭,眼裡滿是絕望,“我不準你再提昨晚的事情!你說,我爹是不是你殺的?為甚麼你的衣服會有嗜血散!”白秋露說著便將手中的白布丟給岑龍升。
岑龍升還冇有回過神,白秋露手中的白露劍已然指在了他喉嚨前,“我爹,是不是你殺的?”白秋露恨恨地看著他,恨不得頓時取了彆性命。
俄然,一道白光迅從窗外飛來,隻見明懸劍已然呈現在他麵前,夏雲洛的臉越來越清楚,他剛毅的臉龐此時充滿了淡淡的寒意,“大師兄,我冇有師姐那麼好騙!實在那晚在後山我就思疑是你了!”
白秋露冷冷地看著他,真不想細細說下去,她也不想信賴這是真的,“這是你衣服上的吧?是你害死了我爹然後當掌門人的,對不對!”“師妹,我絕對冇有!”岑龍升一臉無辜,“師父在我八歲的時候就收養了我,對我恩重如山!我如何會害他?並且我喜好師妹你,你是曉得的!一向以來,我做的統統都是為了你和師父啊!又何時有叛變之意?如果師妹不信,就殺了我吧!”
岑龍升不敢信賴的看下落在他麵前的白布塊,心中大驚,那是那天黃子欽俄然找他比試,兩小我對戰的時候,黃子欽的白欽劍劃破了他的衣裳,掉下了這塊布,但是他當時冇有太在乎。
白秋露也緩緩閉上眼睛,兩行清淚也跟著流出,她真不曉得如何是好,“那這塊白布,你如何解釋?”
夏雲洛轉過來,手中的明懸劍橫在麵前,他的眼睛映在臉上,透著寒意,劉海遮住了眼睛,看不出他此時的神情,“師父和二師兄,都是你殺的?”他還想要確認一遍,明天不管如何都要弄個清楚。
岑龍升這時深深地看著白秋露,他曉得她和緩下來,統統都還好說,“我不曉得這到底是誰在栽贓嫁禍,或許是看我當掌門人不舒暢吧!白夜城出了這麼多的事,趁虛而入的人必然很多,現在二師弟也不在了,我們都亂了陣腳,恰是中了魔教的狡計啊!”
岑龍升站起來,冷冷地笑著,“殛斃他們的,是你!”“你說甚麼?”夏雲洛還冇有明白這句話的含義,錯愕地看著麵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