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這蜮蟲已經轉過身背對著我,它的後背有一道極深的傷口,正不竭地往外流著綠色的液體。看來灰衣老者那一刀劈的實在不輕,以蜮蟲身材的豐富,竟也被劈開如此深的傷口。
蜮蟲的力量極大,身下的蟲身更是力道驚人,隻見那灰衣老者被蟲尾掃中,人頓時向一側飛跌疇昔,手裡的大刀也脫了手。
我與他奔到州衙大牢門口,灰衣老者道:“顧鏢頭,快將這獄卒的屍身搬到大牢裡去,然後一把火將這州衙大牢給燒了。”
這時,我間隔它很近,它的後背正對著我,我腳下硬生生止住前衝之勢,猛地一點空中,沉喝一聲,一刀劈向它的後頸。
灰衣老者道:“一名犯人罷了,遲早都要死,管他做甚麼?說不定他已經被蜮蟲咬傷,頓時就會變成一隻蜮蟲也說不定。”
但是這足以讓我內心喝彩雀躍了,開天內功公然奇異。
我心頭猛地一跳,腦筋裡俄然想起那犯人變成蜮蟲的景象,那犯人被鐵籠裡的蜮蟲撕咬的肢體殘破還是能變成蜮蟲,若這灰衣老者所說的話都是真的,那麼這整座州衙大牢裡的犯人豈不是都會變成蜮蟲?這大牢裡可足足有六十多名犯人的,真的蟲變的話,那就是多出了六十多跳蜮蟲!
隻聽得“轟”的一聲,那做囚籠頓時候火光大聲,一下子便成為一座火籠。灰衣老者又飛起一腳,將另一名身上燒的正旺獄卒的屍身踢向另一座柳木囚籠,那做囚籠頃刻間也像是烈火油碰到烈火普通,“嘩”的一聲燒了起來。
此時容不得我多想,身前的這隻蜮蟲已經擺動著蟲軀撲向了那灰衣老者,那灰衣老者人還未站穩,手裡的大刀也已經脫手,如果被蜮蟲抓個正著,鐵定是活不了了。
蟲尾掃過,它身材緊跟著轉了過來,不等我站住腳,全部蟲軀再一次向我撲來,兩隻粗毛手直抓向我的腦袋。
大牢裡還是那副天國慘相,充滿著濃烈刺鼻的血腥味。我將那名獄卒拖入大牢裡以後,那灰衣老者從牆上取下火把,隻往那兩名獄卒身上一點,也不曉得那兩名獄卒身上的布料是甚麼做的,火焰方纔碰到他們身上便“謔”的一聲,頓時熊熊燃燒起來。
這時,那灰衣老者閃到我身邊,笑道:“城莊主說的公然冇有錯,顧鏢頭當真是一身的本領,劍法過人不說,連刀法也凝出了刀氣。”
我嚇了一跳,道:“你瘋了麼?此事過分詭異,我還是將此事奉告途徑安,讓他來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