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中原笑了笑,看向那五人,不等罷中原開口說甚麼,那名姓江的男人便站了起來,走到大堂中心空位上。卻見他站直了身材,俄然沉喝一聲,矮小的身材上忽的湧出一陣內氣,這股內氣很強,吹得他衣衫獵獵作響,不過他的內氣倒是冷的。他像是卯足了勁,神采漸突變得血紅,雙眼竟詭異的綠絲密佈,一頭長髮也高高的揚了起來。
程福海葫蘆裡到底賣的甚麼藥?
老者左手邊是一名背刀的中年男人,這其中年人個頭很高,人很瘦,人站在那邊像是一根竹竿,他臉上乾巴巴的皮膚就像是曬乾的菜葉,一雙抱在胸前的雙手也枯瘦如柴,像是鳥爪。如此瘦的人給我的感受,就像是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而站在這中年人左邊的一人,個頭倒是極矮,長得一副獐頭鼠目標臉,站在中年人身邊像是一個孩童。卻見他身高不敷五尺,兩眼滾圓,卻又小的不幸,像是半個杏核,不過他的耳朵倒是大的驚人,有半個手掌大小,如何看都與他的臉不成比例。
我們走進大門,駝背老者將大門封閉,從側門裡取出幾把雨傘交到我們手上,程福海笑道:“怕是內裡幾位已經等得急了,請。”
本覺得我們一年冇見,詩琪會和我說幾句話,冇想到她和以往一樣,還是那麼冷酷不言。或許在我內心覺得的磨難與共,在她內心僅僅是個護送任務,友情,在她內心更是談不上吧?
他做了個請的手勢,便和罷中原並肩朝莊內走去,我和馬千裡撐著傘走在他們二人身後。走在青石鋪成的小道上,即便隔著大雨,我也能清楚的看到四周的風景。夜裡看起來樓影幢幢,白日看起來,幽雲山莊就像是一個小型的城鎮一樣。
誰知,罷中原卻搖點頭,道:“顧少俠,你又錯了,實在能變成這副惡相的,遠不止馬副門主這六人。方纔本尊已經說過,三十年前那場大戰,實在是正魔兩道都敗了,啟事便在於此。”
我看了看馬千裡,點點頭道:“鄙人記得,不知罷門主為何俄然提及此事?”
我看了看程福海,他此時正低頭喝著茶。或許罷中原是想要親身扣問吧?
內心如許想,我麵上倒是道:“罷門主,鄙人所修煉的內功心法乃是不傳武學,恕鄙人難以相告。”
他說出這句話,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以他的江湖職位,竟對我這個知名小輩如此客氣,可見他的確是個不凡之人。我抱了抱拳,道:“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