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歎了口氣,道:“認出來便認出來,不礙事。”

冇等多久,城門翻開了。城門裡已是熱烈一片,聚了很多人,我們一群人跑到城門下,康平和那古則領著一乾黑甲守兵從城裡奔了出來。一見到我,那古快走了幾步,走到我跟前一把抓住了我的肩頭,高低看了看我半晌,才大笑道:“哈哈,顧兄弟,我們又見麵了。”

多數也曉得些關於我“叛變七大門派”的事情。

百裡徒是怕泄漏了身份,纔沒有頓時搭話的。我們從崑崙山一起趕來,從未敢透露行跡,因為擔憂被七大門派的人找上費事,以是我早已叮嚀過百裡徒幾人不得向旁人道出我們是天下鏢局的人,逢人隻便道是前去西域尋覓藥草的雇傭兵便可,免得招來不需求的禍端。這麼做無異於草木皆兵,隻是七大門派在江湖上的耳目浩繁,加上岷州城間隔崆峒派又是極近,城中說不好便有崆峒派的後輩在,我實在不敢有涓滴的粗心,即便先前與那些真正的雇傭兵團在山腳宿營,我們也冇向他們流露半點,焉知他們當中是否另有一如唐牛那夥對七大門派與長生堂知之甚多的人在。

何雲漸漸點了點頭,道:“那也好的,歸正我們又不籌算在岷州城長住。”

那古此時是穿的一身戎裝,頭上戴著個頭盔。他本是天狼族的巫師,穿上巫袍非常高雅,像個士人,但穿上甲冑卻又讓人感覺他像個謀士,一身戰甲在他身上底子也看不出他是巫師出身。大抵先前吐蕃的山魈攀上城時他亦參與了近身廝殺,在他身上的黑甲上也沾了很多綠色黏液。

話音才落,何雲湊到了我耳邊,眼睛卻還一向盯著那些雇傭兵,抬高了聲音道:“鏢頭,這些人彷彿已經認出你來了。”

這些人,應當已經傳聞崑崙山產生的事情了吧。我冷靜地想著。

我還想再說甚麼,那古卻擺擺手打斷了我,道:“算了算了,其他的先不說,來來,快與我拜見康大人。”

乍一聽到此人的聲音,我不由微微一驚,不曉得為甚麼,卻隻覺此人的聲音非常耳熟,彷彿在那裡聽到過,昂首看疇昔想要看清楚,但城頭此時一片燈火暗淡,我也看不清那人的麵孔。

那古的著裝雖與昔日大分歧,但話語間那份親和卻一如既往,我發笑道:“先生不知,鄙人也未曾想能在這裡遇見你,我等本來......”

但是,說也說了,悔怨也冇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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