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富海看著我，突地笑了笑，道：“顧少俠，統統的事情你都曉得，老夫便不再叨擾了。不過老夫有一句相勸，顧兄弟還是莫要與夢寒煙走的太近，若無聯絡，便不要再聯絡罷。”
程富海彷彿想起甚麼，又道：“顧兄弟，老夫聽聞蔡月茹提及過，顧兄弟修煉了一種極其奇特的功法，不知這功法是甚麼，竟然能讓身材變得如此刁悍？”
他說完便抬頭將這碗酒喝光，而我卻不能與他普通，他固然說乾了，我酒量不如他，隻得一口一口的抿著喝。
我腦筋裡也暈的不可，點點頭，道：“好吧。”
我歎了口氣，道：“程莊主談笑了，我與程莊主一樣，隻不過是被夢寒煙救了一命罷了，那裡會有甚麼聯絡？”
程富海嘿嘿笑了一聲，拉開門與詩琪走了出去。
我點點頭，道：“我與百裡大哥瞭解已久了，天然認得。”
我們一起南下，此次因為冇有事情在身，路上走的倒很輕巧。
街道兩邊擺了很多食攤，攤子前都掛著燈籠，油鍋滾燙的聲音和稠密的辣香味跟著一陣陣的呼喊聲在街上傳開。
當日在郴州之時，詩琪也曾為我彈奏這首《青山流雲》，冇想到本日在衡州城也能聽的到這首曲子。
我笑了笑，道：“實不相瞞，百裡大哥，我也是第一次賞識衡州的夜景。”
百裡徒有些鎮靜，道：“如此甚好，好幾天冇喝酒了，我早就內心癢癢了。”
我笑道：“恰是詩琪彈奏的那首曲子。”
百裡徒道：“不如此次去郴州，我們也去那幽雲山莊拜見拜見詩琪女人，如何？”
我忍不住看了詩琪一眼，她的臉上還是一片淡然，冇有一絲的神采。
我一怔，轉頭望去，隻見張雨蝶與一名丫環正站在不遠處望著我，見我看疇昔，張雨蝶笑著走了過來，道：“呀，還真的是顧大哥呀。”
前次我戴著人皮麵具來到的衡州城，張雨蝶冇有認出來我，看到我和百裡徒在喝酒，以是纔會獵奇的吧？
山中何人呢喃聲？低語又隻為何人？
她彈到此處，琴聲垂垂變緩，正如我當日聽詩琪彈奏的那樣，感受本身像是單獨置身於雲海深山中，縹緲的讓人捕獲不到那種若隱若現的哀傷感。
我有些怔怔，道：“張蜜斯所指的是？”
程富海點點頭，道：“不錯，老夫恰是為了查明這隱蔽的構造而來的。先前我與天一早有預感，曉得定會有人來援救陽才真人和張旭德，隻是冇想到那人武功竟然如此之高，我與天一道長也冇能將那人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