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好了,我想要動一動,右臂倒是底子也冇有反應,能活動的也僅僅是肩頭那一片。不過那古包紮的相稱細心,連我的五根手指頭也是分開包的嚴實,怕是等五味漿的藥力散了,我的右手便重能握住追影劍。我笑了笑,道:“先生配製的五味漿當真獨特,現在我已感受不到疼了。”

實在,不消那古說我也曉得黑巫師代表了甚麼,對於西域的黑巫師我已多有耳聞,能將人煉製成蠱蟲的都是些無道之人,天然好不到那裡去。聽他提及這個掘墓者以死人煉製成蠱蟲時,我俄然想起厲延宗以及尚波於一族的黑巫師山平來了。厲延宗能將人毒害成那等蜮蟲,自也是一名黑巫師了,他所豢養的蜮蟲固然冇有魚頭怪那樣殘食火伴,可幾近也冇甚麼兩樣了,都是殘暴之極的怪物。但若從厲延宗本身來看,他的心性乃至比本身親手豢養的蜮蟲還要暴虐。尚波於一族的山平固然不顯山露水,但食血蟲的惡毒讓人毛骨悚然,而他一身的技藝也非常了得,在黑風嶺時,山平不但能接住江順的金花鏢,後又能逼出程富海使出流雲掌,即便他的武功冇有程富海那般高,也不會差到那裡去了。

總之,總會有差異的。

我暗自歎了口氣,道:“本來如此。”

“黑巫師?”

那古道:“隻不過那紮巴爾乃是一名黑巫師,並且凶名在外,脾氣極其怪癖,對中土人士甚是不喜,你若想乞助於他,免不了要吃些苦頭的。”

另有那名被厲延宗提及的叫火多的黑巫師,更是令人聞風喪膽。不管如何說,能被稱作黑巫師的,都不是省油的燈。

我道:“莫非先生不精通蠱蟲之道麼?”

那古苦笑一下,道:“我固然曉得一些蠱蟲之道,亦是豢養了些醫治蠱蟲,但也僅僅是對蠱蟲道略懂外相,和那些真正的大巫比起來,我還是差的太遠。”

我手上停下了,卻見那古點著頭,又道:“不錯,恰是黑巫師。黑巫師手腕極其殘暴,這個紮巴爾在西域黑巫師名列上更是出了名的臭,早些年的時候他便闖出了凶名,隻因他常挖出死人的骸骨並將屍身祭煉成蠱蟲,又被旁人喚作‘掘墓者’。名頭雖劣,但此人一身巫術成就確是不凡。”

隻是,我的右臂是被魚頭怪所傷,想要找出毒液的本源,豈不是還要去那滅亡池沼走一趟?可現在滅亡池沼已被瘴氣塵封,那裡還能進得去?就算出來了,麵對著如此多的魚頭怪,我又到那裡尋得本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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