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語塞,看著他,不曉得該說甚麼好。
我們都吃了一驚,陽才真人這句話不是對斬情說的,而應當是對另一小我說的。
徒弟喝道:“當初來到衡州城,趙掌門奉告我你就是內奸時,我還替你擺脫,冇想到你竟然真的是!實在我早就應當想到,以你的武功如何能夠殺的了那青冥客!到了現在你還不承認嗎?!”
心中有太多的話想要喊出來,不過這平恐怕是冇有機遇了。
房間裡頓時一陣怒喝,徒弟叫道:“甚麼人!竟然管我鐵劍派之事!”
這時,大師兄踏出一步,喝道:“老頭,你給我師弟吃了甚麼?!”
拄拐老者嘲笑一聲,道:“卑鄙小人,看我如何先取了你的小命。”說罷,他就要欺身上前。
大師兄扶住我,一臉的體貼,道:“老六,你冇事吧。”
他與斬情站在一起,那麼也必定是魔教之人了,也就是我們樸重的仇敵,我自當視他如仇。但是他清楚在為我治傷,將我胸口處的淤血排擠,減少我斷骨之痛。他雖為魔教之人,但是此時是在救我,陽才真人和徒弟他們身為樸重之人,但是徒弟剛纔卻要殺我。
隻怕明天揭穿我隻是個釣餌,抓住前來的魔教之眾纔是明天的真正目標!
這時,門外遠遠地一道聲聲響起:“呂長順,你可真夠威風的!”
趙川書神采一變,向後退去。
我強忍著痛,道:“大師兄,對不起……”
隻見遠遠地山林中,一道紅色的身影正踏著樹梢,向這邊緩慢騰躍而來。他速率極快,身子也很輕,踩在樹枝上幾近隻是讓那枝葉悄悄低了低,人卻如離弦之箭,躍出數丈。
頸背上俄然一冷,又聽得“叮”“當”的兩聲,我閉著眼,但是還是聽到了第二聲是青冥劍落在地上的聲音。
俄然,一隻手掌俄然呈現在我的麵前,就在我嘴裡“罰”字還未說出口時,這隻手掌重重的拍在我的胸口處,我人一下子倒飛而去,耳中乃至聞聲胸口處骨頭的斷裂聲。
我心中一怒,喝道:“你給我吃了甚麼?!”
輕功!真正的輕功!
九師弟不愛說話,現在眼裡倒是噙著淚水,倉猝從懷中取出瓷瓶,往我嘴裡倒出幾粒暗黃色藥丸。
徒弟的喝聲再次響起:“都給我滾返來,不準靠近他!”
站在斬情左旁的是一名拄著柺杖的老者,他衣衫襤褸,頭上垂下希少的長髮,此時怪笑道:“我是何人?你們這些小娃娃還冇有資格曉得。咦?這位小兄弟如何啦?好端端的乾嗎要吐血呀?杏林人最不喜好彆人抱病,罷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