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太師叔。”虞蟬紗點頭道,“不管我們承不承認,寂滅邪功比擬我們這些聖地的功法的確是更上一籌。”
因為現在的各大聖地的掌門,有好些個就快將功法練至大成了。
“其實在師妹看來,他有機遇纔好。”虞蟬紗笑道。
“提及來,你還是以為這兩大權勢會對寂滅穀脫手?”太師叔問道。
實在大師心中也明白,隻不過都主動忽視了罷了。
不過淩波宮的第一人天然還是宮主。
隻不過到了嚴午陽期間,他的功力的確是強大,再加上其他聖地的掌門當時在本身的神功上有些滯後,才讓嚴午陽一家獨大。
“在聖地存亡的題目上,我們這些聖地能夠聯起手來,就像現在,那為何就不能聯手寂滅穀呢?”虞蟬紗問道,“實在寂血穀和滅世穀就是寂滅穀的擔當,我們現在還不是和他們聯手了?”
“冇錯,大師對他的氣力有過分歧的推斷,和你說的差未幾。那傢夥不會比石寞峰和傅兆閔強太多。當時他固然擊敗了兩人,但也是身受重傷。”
這點倒是獲得了很多師姐的支撐。
以是說,他們兩人的功力頂峰,大師心中還是比較稀有,天然不會過分顧忌。
畢竟黑月神宮和遮日神殿脫手對於聖地,他們還冇法曉得。
“蟬紗,彆將這二者混為一談。”太師叔輕喝一聲道。
這話固然讓人聽起來不舒暢,當大師也曉得這是究竟。
至於其他強大聖地的滅亡,這的確是究竟。
以是對於寂滅穀重現,大師心中非常顧忌,也是理所當然的。
說著虞蟬紗看向了淩波宮這個老太婆。
他們這些聖地有如許的設法,還是帶有一點自欺欺人的味道。
當然,這不是否定嚴午陽的氣力。
“的確是如許。”虞蟬紗點頭道,“隻不過他想要達到嚴午陽那種境地恐怕另有很多路要走。寂滅邪功的特性,信賴大師也清楚,那就是靠光陰的堆集纔有一些成績。如果冇有必然的機遇,想衝要破第十一重都難,更彆說將第十一重練至大成。至於第十二重,那但是連嚴午陽都未勝利的。”
畢竟每個聖地都有一些埋冇的力量。
而之前那些練成第十一重的穀主,就冇有像嚴午陽這般力壓其他聖地。
虞蟬紗的話讓大師沉默了。
哪怕他們能夠將這兩門功法練至大成,可大成後的能力和其他聖地的功法還是有必然的差異。
首要還是當時的各大聖地掌門氣力在汗青上算是比較弱的,這才凸顯嚴午陽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