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酒菜上完,青樓的奴婢全都退下後,竹月兒將房門插好這才坐到了邱含依的身邊,但與此同時,邱含依也敏捷的往下一個圓凳挪了疇昔。竹月兒執壺籌辦倒酒的姿式頓了頓,張了張嘴想要說甚麼,終究還是冇有說出口。
“一千兩銀票另有這個。”邱含依從懷裡取出兩張五百兩的銀票與木牌,在醉竹軒的媽媽麵前晃了晃,順手一拋便說道:“勞煩媽媽籌辦一桌上好的酒菜,並且不要讓人打攪我們。”
大門離前院並不遠,邱含依很快就被那女人帶到了前院的媽媽麵前。
竹月兒話說到最後眼神中竟帶著些仇恨,邱含依見到她的這幅模樣,心中不免有些動容,伸手接過她遞過來的東西,低頭一看便有些愣住。
邱含依趕緊將那根斷了的繩索結了下來,就見那根白繩是被磨斷的。本身如何會這麼粗心,那但是本身母親留下的遺物。
竹月兒掩唇輕笑,眼中倒是冇了之前那股魅惑民氣的神采,從袖中取出個物件遞了疇昔,開口道:“閣主與夫人曾對月兒有拯救之恩,月兒卻隻要這身賤皮子。為了報恩便幫閣主與夫人彙集些諜報,倒是冇想到,閣主與夫人竟被人害……”
竹月兒倒酒的手頓了頓,這才衝著邱含依笑道:“公子說的甚麼話?妾身如何不清楚?”
“月兒女人還是從鄙人身上……”
“你究竟是誰。”邱含依眼中帶著些防備,手也握在腰間的闕燕劍上。
竹月兒見邱含依的神采變了,當下她也從圓凳上站起,一提裙襬便朝著邱含依的方向跪了下去,朝著邱含依的位置磕了一個頭便說道:“當年月兒剛被賣入窯子,生了逃脫的動機,被人抓住後幾乎被人打死,還好是閣主與夫人伸出援手,才讓月兒苟活至今。當年月兒便發誓此生願為闕燕閣當牛做馬,以此報恩。現在夫人遇害,閣主下落不明,月兒願聽少閣主統統叮嚀。”
“該把東西給我了吧?”竹月兒斟滿一杯後,正籌辦斟滿另一杯時,邱含依抬高聲音輕聲說道。
竹月兒身材嬌小,乃至比邱含依還要矮一些。邱含依帶她的時候就像是帶蚩靈普通,並冇有多大吃力的感受。顛末竹月兒的指引,二人來到了二樓一處較為偏僻溫馨的房間內。
邱含依自從出來跑江湖後,底子冇用過女兒家的那些東西,偶爾聞上一兩次她都嫌有些刺鼻,更不消說青樓裡如此大的味道了。
邱含依還冇聽完媽媽的話,腳尖悄悄點地便從眾位門客的頭上略了疇昔,待到竹月兒身邊時倒是伸手攔住她的腰,腳尖又是一點,這二人便直接飛上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