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霄看著他倆擊罷掌,嗬嗬笑道:“你倆早如許,天下豈不早承平了。對了,你們既立了約,如果誰違了約,如何懲罰?”張惠茹眨眨眼,道:“如何罰,到時視情而定,這會先不必講。”
張惠茹格格長笑,一拍桌子道:“臭小子,這就對了。你要學,我教你。”李衍斜了她一眼,道:“瘋丫頭,我不跟你學。”張惠茹一聽,頓時發怒,霍地站起家道:“臭小子,你……”李衍將身子一挺,昂然道:“瘋丫頭,我,我如何了……”
張惠茹當是甚麼要緊話,聽他這般說,不由啞然發笑,道:“如何,莫非我說得不對?”李衍道:“不是不對,而是太對了!”張惠茹笑道:“如何個太對了?”李衍沉吟半晌,決然道:“我……我要學武功!”
李衍心道:“這丫頭花腔真多,我定然不會違約,莫非還怕了你。”上前一步,伸出右手道:“好,擊掌便擊掌。”說著,二人連擊了三掌。
張惠茹秀眉微蹙,道:“這個怪人,真是奧秘莫測,武功更是高深莫測。他唾酒殺人的手腕,是甚麼工夫?”她畢竟是個女子,平時雖嬌縱霸道,但親眼目睹殺人,本日倒是頭一次,當時血氣爭鬥不感覺甚麼,此時靜下來回想,不由一陣陣後怕,聲音微微發顫。
三小我奔出酒樓,上馬急馳,一口氣疾走了十幾裡,見無人追逐,這才勒住馬。
張惠茹見李衍半天無語,站在窗前呆呆地入迷,便問道:“喂,你在想甚麼?”李衍怔了一下,說道:“冇想甚麼。”頓了一頓,又道:“我在想一句話。”張惠茹道:“甚麼話?”李衍道:“女人說‘手中無劍,就不要跟人講事理’,我在想,這句話……大有事理。”
過了一會,淩霄續道:“這‘軟玄掌’是一門至陰至柔的佛家武功,修煉者起碼要苦煉十年,才氣略有小成,此人的功力,起碼有三十年的修為。”
李衍還冇答話,淩霄道:“那日他們到龍虎山肇事,李公子隨口說了句話,獲咎了這一乾人。”張惠茹半信半疑,問道:“當真?”李衍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