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盛差人送走了劉、關、張後,即調集隊中各什長開會,會商此後的練兵題目。總的還是一個原則:領足補給、練兵為主。畢竟有了初級的鎧甲兵器,偶爾也去洗劫一下週邊的小股匪寇,劫奪的財物天然是世人依功績分了,而薑盛卻不沾分毫。如此一來,士氣晉升了,薑盛的聲望也漸漸培養出來了。
“恭喜子誠得一良助!”鄒靖道。
“如果你頑抗到底,你死不要緊,你麾下的費事百姓卻要因你而慘遭搏鬥。那樣你不但不是豪傑,還要遭到大家唾罵。你束手就擒,你麾下的萬千勞苦士卒卻得了活命機遇,兩種結局,你選哪個?”
“那楊鳳呢?”薑盛問道。
薑盛見此人衣衫襤褸、身材肥大,想來路上吃了很多苦頭,因而讓張郃安排酒肉。
薑盛道:“大丈夫立於六合,不能為了一己的功利義氣,而扳連彆人,你降後複反,不知有多少人要陪著你送命。而我隻不過是再多殺幾小我罷了!將來建功立業,征討天下,卻冇了你鄧茂這號人物罷了。”
“端賴大人周旋,子誠在此謝過!”
薑盛道:“鄙人隻是帶著些許兄弟混口飯吃,刺史大人待我等不薄,我豈敢亂投流派,惱了刺史大人。玄德兄美意,子誠懇領了!”
“我早就抱定必死的決計!”
鄧茂爬起跪倒在薑盛麵前,拱手道:“主公在上,請受鄧茂一拜!此後鞍前馬後,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稟主公,有人要見你,據稱是黑山楊鳳的部下。”鄧茂陳述道。
第二日中午,涿郡大牢的寒氣襲來,鄧茂忍不住打了個寒噤,關了兩個月,食不充饑、衣不蔽體,就這麼艱苦的活了下來,他信賴那名青年將體味來的,因為他的眼神很純,值得信賴。隻是不明白,為何本身會被轉移了牢房,恐怕那青年將領也尋覓不得,如此一來,鄧茂真的是暗無天日了。
鄧茂看著薑盛,卻不喝酒。
薑盛笑著走到近前,然後解開了鄧茂的繩索。
薑盛為劉關張倒了酒,然後敬酒,臨時回營的張郃與鄧茂侍立一側,雖說比不上關、張威風,但還是有一番氣勢的。
鄧茂見薑盛到來,怒不成遏:“龜孫子!那天你家鄧爺爺輕信於你,落得如此了局,本日來此莫不是要熱誠你鄧爺爺?”
鄧茂端著酒,倒是杜口不言。
過了好久,薑盛纔拿出童琳的親筆手劄瀏覽了起來,童琳用的不是隸書,而是被薑盛稱之為“童琳體”的楷書,這小妮子寫信的時候必定是樂開了花,這但是名看重史的大事啊!如果讓鐘繇曉得,他會不會不甘心?汗青上真正肯定了楷書字體的是鐘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