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知是哪家女人?”唐少荷屏氣問著,內心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啊――如何會如許?”二堂姐驚呆了,愣神地站在那邊不知所措。
終究她擺脫了,帶著一顆懊悔的心分開了這裡,現在運氣又安排她重回安寧侯府,她不曉得該如何描述現在的表情,隻曉得她的心在滴血,而現在她隻能感遭到心中的這份仇恨越來越激烈,如那熊熊燃燒的烈火,越燒越盛。
想到這裡,她快步跑到大伯母身邊,向世人行了禮,然後附在大伯母的耳邊道:“大伯母,四妹剛纔落水了,被……被許侯爺救上來了。”
唐少荷點了點頭,剛纔隻顧著回大堂姐的話,卻忘了另有大伯母,這事還得讓大伯母為四妹做主呢。
耳邊傳來二堂姐迷惑不已的聲音:“咦?三妹不是第一次來嗎?她如何問也不問就直接往官房的位置去了?彷彿很熟諳這裡的統統似的。”
唐少荷走到長廊的轉角處停了下來,倚著柱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兒,幸虧剛纔有孟將軍拖住許侯爺,不然她還真不知該如何辦纔好。
她瞥見大伯孃在和安老夫人打馬吊,彆的兩位年約四五旬的婦女,她不大熟諳,隻感覺有些印象,卻記不起來在哪見到過。
唐少荷來到官房門口,大聲地喊了四妹的名字,不見答覆,不由往內裡尋了一遍,還是冇有瞥見四妹的身影。
到了那邊,人早散去,隻留下一兩個丫環在這清理陳跡與水跡。待問清楚後,一行人簇擁著安老夫人去了退步的暖閣裡。
她走到大堂姐和二堂姐身邊,悄悄地喚了一聲,“大堂姐,二堂姐,我來了。”
李桂茹聽了,神采大變,正要起家發怒痛罵身邊的唐少荷,可巧安寧侯府的丫環也恰在這時候向安老夫人稟告此事。
這裡的每一個角落,承載了她的多少感情?隻要夜深人靜之時,她纔會單獨一人快步在這喧鬨的花圃裡,想著某些人和某些事情。
讓她重視到的是――許侯爺已經不在屋裡頭,怕是已尋了個藉口分開了吧?隻是不知他是否見到了大堂姐和二堂姐?
唐少荷看了一眼許世安懷中的女子,心跳撲通撲通一陣亂跳,這不恰是她要尋覓四妹嗎?如何會如許?她如何會掉到水裡了?
唐少荷抿了抿唇,兩隻手握成拳攥得緊緊的,內心冷哼,甚麼彷彿?底子就是熟諳得瞭如指掌!
“這事可有稟報過我娘?”唐少瑩沉住氣輕聲問道,見她點頭,不由望了下四周仍充公到動靜的女眷們,湊到她身邊抬高聲音道:“還不快去奉告我娘,如果四妹有事,你就等著我娘和四叔剝你的皮吧!二妹,我們快趕去看看四妹到底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