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為六扇門總捕頭,隻賣力查案,訪拿之事,而你卻擅自變更軍府衛士,圍困縣城,企圖威脅朝廷命官,此事如果傳到皇上耳朵裡,那你就不但是削職為民那麼簡樸了!”
天涯微紅,朝陽始旦。城門樓上的鼓聲隆隆作響,這是提示兵士開啟城門的信號。一百下,二百下……鼓聲仍在持續,而城門始終冇有開啟。如許的怪象很少碰到,百姓們都圍在一起群情紛繁。忽見知縣,縣丞,縣尉三位大人帶著一乾官差倉促而來,百姓們倉猝散開,為其讓道。待得他們走後,百姓們又覆在一起,持續群情。三位主事大人一麵朝城樓走去,一麵扣問守城將士,伐鼓的啟事。待得登上城樓以後,見到那城外之景,三位主事大人皆都嚇得麵無人色,一時不知所措。知縣葉吾紹將那守城的將軍叫到身前,低聲道:“快將翟府的翟千年和翟碩全都帶到城樓上來!”守城的將軍見知縣大人言辭孔殷,便也不敢有所怠慢,帶著幾名兵士下了城樓,倉猝拜彆。葉吾紹又將縣衙主薄文道瀾請到身邊,商討對策。
聶三江瞥了文道瀾一眼,大聲說道:“本來是文先生哪!真是好久不見!不過,此次本座要見的人是知縣大人,另有那翟府的翟總管,至於先生,還是退居一邊,不要摻雜此中。”文道瀾笑道:“總捕大人,看來,文某方纔所說的話,總捕大人並冇有聽清楚,文某再說上一遍,文某是知縣大人,縣丞大人最信賴的主薄,有甚麼話,儘管講給文某聽,文某必然將總捕大人的話轉奉告縣大人。”聶三江道:“文先生,一小我非論甚麼時候都要擺副本身的位置,主薄便是主薄,並非一縣之父母官,莫要越權行事,不然,本座便將你削職為民,永久不得為官!”
聶三江拍掌讚道:“好,說得好,不愧是知縣大人身邊的智囊啊!”
隻聽得葉吾紹道:“文先生,這聶三江帶著這麼多衛士圍在城下,該如何是好啊?”文道瀾道:“大人切莫惶恐,聶三江既然已經圍在城下,若至心想要攻打縣城,又怎會遲遲按兵不動?應當另有所圖。”葉吾紹深思了一會,道:“石瀑布的地洞已經毀了,我們已經落空了構和的依托,難不成,還要將得來的黃金全都送與他不成?”文道瀾微微點頭,道:“聶三江並非貪財之人,就算將統統的黃金都給了他,隻怕也無濟於事。”葉吾紹急道:“那又該如何是好?”文道瀾道:“眼下隻能見機行事了!”葉吾紹道:“既如此,統統都要仰仗文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