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得藍星說道:“這第二杯酒……”阿誰“酒”字剛說完,藍星便覺肚中模糊作痛,那份疼痛並在不知不覺中,一點一點的減輕。
阿誰“了”字剛說完,那羽士便飛步上前,呼的一掌,將一名誇父族衛兵擊倒在地。那名衛兵中掌以後,一聲未哼,便丟掉了性命。
那羽士隨即愣住了腳步。未及回身,便聽得聶三江再次喊道:“中間已經犯了殺戒,何必再度殺生?”
藍星見狀,心中怒極,指著那羽士大聲罵道:“你這狗賊,竟敢對我的族人下如此毒手,本寨主定讓你更加了償!”那羽士聽罷,滿不在乎地笑道:“女寨主莫急,貧道才殺了一小我罷了,前麵另有呢!”說著,便屈指成爪,朝另一名誇父族衛兵的麵門抓去。那名衛兵大吃一驚,慌亂之下,忙用手中兵刃停止格擋。隻聽得“鐺”的一聲響,那名衛兵手中的兵刃被那羽士一把抓斷,那羽士又順勢在那名衛兵的咽喉處留下了五道血痕。那血痕入肉極深,且血流不止,那名衛兵明顯是活不成了。對方已經害死了兩名族人,而本身卻無能為力,藍星的表情可謂是壞到了頂點。隻聽得藍星又一次大聲罵道:“你這個嗜血的狂魔,本寨主必然要殺了你!”那羽士忍不住嗬嗬笑道:“想殺貧道的人,隻怕還冇出世呢,女寨主,你就不要再癡心妄圖了!”藍星聞聽此言,雖心有不甘,卻也無可何如。頓了一會,忽聽得那羽士開口說道:“女寨主,貧道勸你,還是儘快交入迷器,不然的話,死的人可就不但是兩個兵士了!”藍星聽罷,怒而不語。那羽士見女寨主不答,便回身朝另一名誇父族衛兵走去,一麵走著,一麵說道:“看來,貧道隻能再度殺生了!”眼看著又要有人無端喪命,聶三江再也按耐不住,當即大聲喊道:“中間且慢脫手!”
“不錯!”聶三江答道。
那羽士扭過甚來,將目光逗留在聶三江身上,旋即說道:“這世上有很多事情都隻能靠殺人來完成,莫非聶總捕頭不明白這個事理嗎?”聶三江朗聲答道:“本座隻曉得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成活!”那羽士聞聽此言,當即問道:“聶總捕頭,你說這話是甚麼意義?”聶三江聽罷,朗聲笑道:“行癡道長,你乃上清派的得道高人,莫非真的聽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嗎?”那羽士麵色陡變,隨即裝模作樣地說道:“甚麼行癡道長?聶總捕頭,你不會是認錯人了吧?”聶三江不由大笑,說道:“本座並未自報姓名,而道長卻已曉得本座的身份,由此可見,道長便是這整件事情背後的主使之人。行癡道長,本座身中劇毒,對你已經冇有甚麼威脅,何必在本座麵前裝胡塗?自洞玄仙長成仙以後,這神器的傳說想必也隻要你行癡道長最清楚不過了吧?”那羽士聽罷,點頭道:“聶總捕頭此言差矣,神器的傳說早已傳遍天下,曉得這個傳說的人可不但貧道一人,若依聶總捕頭之言,莫非統統曉得這個傳說的修道之人都是那行癡道人不成?”聶三江微微點頭,說道:“行癡道長所言甚是,曉得此傳說的人的確很多,不過,能夠率先曉得這個傳說,並操縱此傳說禍亂江湖的修道之人可就未幾了。”不等那羽士答覆,聶三江又續著說道:“行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