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那羽士頓時變了神采,當即怒道:“聶三江,你說這話是甚麼意義?”聶三江道:“行癡道長,你所要找的神器乃是上古神仙誇父之物,也就是說,這件神器隻要誇父那樣的神仙才氣夠把握。既然道長與神仙誇父相差甚遠,那道長又豈能把握得了神仙之物啊?”那羽士不由無言以對。聶三江見狀,便持續說道:“想必道長也看到了,誇父族的先人皆為勤奮英勇之人。不然的話,這山上也不會桃木成林。道長是否英勇,本座不敢妄言,不過,方纔看到道長連脫手發掘的事情也不肯去做,由此可知,道長並非是一個勤奮之人。試問,上古神仙誇父怎會甘心將本技藝中的神物交於一個與本身族人相差如此之大的人呢?更何況,道長還殺了很多誇父族的人……”
“若真如此,那道長便隻能待在這誇父陵以外,對著這石桃愁了。”聶三江隨即說道。
那羽士麵色一冷,沉聲道:“想不到,聶總捕頭隨身還帶著匕啊!”聶三江迴應道:“我們六扇門的捕頭每人都帶著一把如許的匕。其意念便是有殺身以成仁!”那羽士聽罷,開口讚道:“好,很好。看來,貧道還真是小覷了你們六扇門,小覷了你聶總捕頭!”聶三江道:“道長此言倒真是折煞本座了。若不是道長儘力對於蒲捕頭,本座又豈會等閒到手?何況,一把小小的匕又怎能何如得了道長呢?”那羽士瞥了一眼頸上的匕,說道:“聶總捕頭公然心下雪亮啊!”聶三江續道:“除此以外,道長也應當明白。如果本座與道長玉石俱焚的話,道長怕是也占不了甚麼便宜!”那羽士聽到這裡,不由心中一凜,暗自深思道:“這個聶三江夙來都是言出必行,如果他真的要與我玉石俱焚,隻怕我也會身受重傷。若想相安無事,也隻要先將此人穩住才行。”因而,那羽士便開口說道:“聶三江,你之以是說如許的話,不就是想讓貧道放了你的部屬嗎?貧道放了就是了。”說著,兩根手指便即鬆開,縮進了袖子裡。蒲落塵一得擺脫,不由鬆了口氣。聶三江見狀,微淺笑道:“道長公然曉得事理,不過,本座的意義不但僅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