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玄真人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儘,隨後回道:“甚麼師兄?這位道友想必是認錯人了吧?”
洞玄真人分開桃園村後,來到了三裡外的一處茅店停下了腳步。此時天氣漸暗,店中的客人也都已6續分開。唯有一人仍然若無其事地坐在店中喝酒。那人頭戴道冠,身著道袍,中間還放著一把拂塵,看模樣,應當是個羽士,隻是不知為何,老是成心偶然間背對著洞玄真人。洞玄真人款步走入店中,找了一個與那道人相背的位置坐了下來。隨後便向小二要了一壺清茶,慢悠悠地喝了起來。
“師兄,小弟另有要事在身,不能與師兄久戰,但是師兄你卻始終不依不饒,無法之下,小弟唯有出此下策,纔可將師兄禮服啊!”行癡道人緩緩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