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護法此言差矣,鄙人方纔不過隻是用了幾根小小的銀針罷了,此銀針並未下毒,算不得使詐。”蒲落塵緩緩說道。
柳非池跟從著柳忠一起走到村口,還未愣住腳步,耳邊便已傳來那屠世威的話語:“柳莊主,你終究來了!”柳非池聽罷,昂首望去,隻見屠世威等四名護法皆都持刀而立,不但如此,四周的一乾幫眾也都亮出了兵器,明顯,對方已經籌算脫手了。柳非池的麵色頓時陰冷了下來,開口問道:“屠大護法,你如此陣仗,究竟是何企圖啊?”屠世威聽罷,並未答覆柳非池的題目,反而問道:“柳莊主,你可知屠某平生最恨的是什麽嗎?”柳非池點頭道:“柳某不知!”屠世威哼道:“柳莊主,既然你不曉得,屠某就奉告你,屠某平生最恨的就是被人捉弄!”柳非池故作驚奇的模樣,說道:“屠護法,聽你這麼說,莫非有人捉弄於你?何人如此大膽?竟敢捉弄決勝幫的屠大護法?”屠世威皮笑肉不笑隧道:“柳非池,想不到事到現在,你還在裝模作樣,捉弄本護法的人不恰是你柳大莊主麼?”柳非池急道:“屠大護法,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哪!”屠世威怒道:“柳非池,你竟然還敢說冤枉?那孫有財一家都已被你趕走,就連那孫昌也在此中,也就是說,屋裡的阿誰受傷之人底子就不是孫昌,由此可知,你一向在扯謊,棍騙本護法!”柳非池聽罷,用摸索的口氣問道:“屠護法,既然你都已經曉得了,柳某也無話可說,隻是不知,屠護法籌算如何措置此事啊?”屠世威臉上殺機陡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