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但是!”
隻聽得他用號令似的口氣說道:“我,蒲落塵,固然,賤命一條,不過,毫不會是一個無信之人,我必然會留著這條命,將那絕世寶劍歸還於你,此事未完成之前,還請柳女人莫要喪失期心!”
柳雯曦麵色陡變,當下忽地抓住了蒲落塵的衣衫,厲聲說道:“既然你不想敷藥,那就彆想歸去歇息了!”蒲落塵不覺有些不測,心道:“這柳女人怎地變臉變得如此之快?”未及多想,便聽得那柳雯曦又一次問道:“說,這金瘡藥,你敷還是不敷啊?”
柳雯曦在旁將這統統都看在眼裡,忍不住開口問道:“蒲……蒲大俠,那……那血為何會是玄色的?”蒲落塵勉強一笑,說道:“柳女人,莫非你健忘了嗎?我身中屍毒,現在這屍毒都被封印在了左臂以內,受傷的手乃是左手,流出來的血天然也是玄色的。”柳雯曦聽到這裡,眼圈有些紅,說道:“蒲大俠,對不起,若不是因為小女子的事情,你也不會身中屍毒,小女子再次哀告你,你可不成以……不要再為小女子盜取寶劍?”蒲落塵聞聽此言,本來一張痛苦不堪的臉頓時變得剛毅非常,彷彿俄然間換了小我普通。
“蒲落塵,你……你這是用心氣我嗎?既然如此,那我,我也懶得理睬你!”柳雯曦對著蒲落塵的背影說道。話一說完,柳雯曦也背對著蒲落塵,擺出了一副不予理睬的模樣。
兀自活力之時,忽覺手裡握著一件物事,舒開手掌一看,是隻藥瓶,上麵寫著“金瘡藥”三個字。蓋口尚未翻開,明顯還冇用過。柳雯曦長長地吐了口氣,自言自語地說道:“蒲落塵,我爺爺所提煉的金瘡藥多得數不堪數,也不差你這一瓶!”說完,便往蒲落塵的住處奔去。
“我就問你,你究竟是敷藥還是不敷藥?”柳雯曦詰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