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柳雯曦開口說道。
“蒲落塵,你……你這是用心氣我嗎?既然如此,那我,我也懶得理睬你!”柳雯曦對著蒲落塵的背影說道。話一說完,柳雯曦也背對著蒲落塵,擺出了一副不予理睬的模樣。
“你……”蜀山派兩名女弟子頓時無言以對。
就如許停了一會,那名紫衣女子又一次開口說道:“姓柳的,你莫要太對勁,待你出了這老君殿,我們蜀山派的師兄弟們便能夠立即將你抓起來,送往蜀山,到時看你還如何放肆!”本來那紫衣女子乃是蜀山派的人。
“你倒是說話呀!”柳雯曦大聲說道。話音剛落,便聽得一人開口說道:“哎呦!明白日都如許拉拉扯扯的,到了早晨,那還了得?”
過了好一會兒,柳雯曦忍不住偷偷地轉頭看了一眼,映入視線的隻要那古刹裡的青石大道,蒼鬆翠柏,彆的,便再無任何物事。
“你為何打我?”蒲落塵大聲問道。
“冇有但是!”
柳雯曦麵色陡變,當下忽地抓住了蒲落塵的衣衫,厲聲說道:“既然你不想敷藥,那就彆想歸去歇息了!”蒲落塵不覺有些不測,心道:“這柳女人怎地變臉變得如此之快?”未及多想,便聽得那柳雯曦又一次問道:“說,這金瘡藥,你敷還是不敷啊?”
“如果蒲某冇有記錯的話,女人的名字應當叫做苑萍,對吧?”蒲落塵俄然對著那名紫衣女子說道。
柳雯曦剛說了句“但是”,便被蒲落塵決然否定。柳雯曦不由一呆,一時說不出話來。
“想待在那裡,就待在那裡?那你為何反麵廟裡的那些羽士們住在一塊啊?”柳雯曦大聲問道。
“等等!”柳雯曦俄然開口叫住了蒲落塵。
蒲落塵見柳雯曦有些呆愣,皺了皺眉,說道:“柳女人,可否幫鄙人包裹一下傷口?”柳雯曦聞聽此言,這才覺悟過來,隨即便從衣袖裡取出一塊手帕,為蒲落塵包裹傷口。隻見她謹慎翼翼地將蒲落塵那隻受傷的手拿到本身身前,然後又從懷裡取出一小瓶金瘡藥,敷上藥以後,才用手帕漸漸地將那傷口包紮起來。
蒲落塵本想說些甚麼,話到嘴邊又嚥了下去,是以隻好挑選了沉默。
柳雯曦順著聲音來處望去,才道說話之人乃是一名身著紫衣的女子。那女子話語中大有調侃之意,柳雯曦豈會聽不出來?
兩邊辯論了半天,房門俄然“吱呀”一聲,開了。蒲落塵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隻見他暴露著半截胸膛,胸膛上裹著層層白布,白布上亦沾有血跡,那血跡覆蓋著胸膛老邁一片,明顯受傷不輕。或許是從未見過男人身材的原因,那兩名蜀山派女弟子見到蒲落塵後,頓時羞紅了臉,當下趕緊低下了頭,不敢再正視對方。一旁的柳雯曦開初有些呆愣,不過很快也同那兩名女弟子一樣,變得低頭不語。蒲落塵見狀,皺眉道:“柳女人,你方纔不是吵著要見我嗎?為何見到我,一言不?”柳雯曦瞟了蒲落塵一眼,開口答道:“我本來是想說話的,但是冇想到,你……你竟然……竟然這般模樣前來見我,你教我一個女孩子如何開口和你說話?”蒲落塵道:“冇法開口說話?那你現在不是在和我說話嗎?柳女人,我也不想這般模樣前來見你,隻是我正在屋裡包裹傷口,但是你卻在內裡與人辯論,實在教我冇法放心待在屋裡,是以,我衣服尚未穿好,便出了這房門。此究竟在怨不得蒲某!”柳雯曦瞪了蒲落塵一眼,反問道:“如此說來,此事應當怪在本女人身上嘍?”蒲落塵斜眼看著門外的那兩名蜀山派女弟子,開口說道:“此事怪不得誰,要怪的話,就怪在蒲某身上好了。”柳雯曦聽到蒲落塵這麼說,內心的肝火也隨之減少了幾分,說道:“蒲落塵,算你另有點知己!”蒲落塵假裝充耳不聞,隨即問道:“柳女人,不知你此番前來找我所為何事啊?”柳雯曦剛說了個“我”字,便停了口。過了那麼一會,忽聽得柳雯曦大聲說道:“哎呀!幾乎把金瘡藥的事情給健忘了!”說著,柳雯曦便伸出玉手,將那瓶金瘡藥擺在了蒲落塵的麵前,接著又道:“蒲落塵!這是給你的金瘡藥!”蒲落塵微微一愣,隨即接過了那瓶金瘡藥,拜謝道:“柳女人贈藥之恩,蒲某心中甚是打動,在此謝過柳女人了!”柳雯曦冷然道:“不必謝了,你既然包紮好了傷口,想必這金瘡藥,你也用不上了。不過,我柳雯曦不缺金瘡藥,本來就該給你的東西,定會交到你的手裡,現在,也該是我分開的時候了!”柳雯曦這麼一說,蒲落塵頓時無言以對。對方已經將該說的話都說完了,蒲落塵還能說些甚麼呢?現在的處境也隻要四個字能夠描述,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