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諳的殺人劍再現,蕭寒心頭一凜,退避已是不及,當下猖獗摧動氣血,由劍意從傷口帶出毒血,噴向三人。
“是毒!”
貳心中惶恐,連點幾處大穴,極速變更丹田內殘留未幾的寒氣,解凍那股黑氣,但黑氣仍舊在漸漸向外腐蝕。
白秋風嗬嗬笑道:“可惜,你頓時也要下去陪他們了,有甚麼話就快說吧,你的時候可未幾了!”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他喃喃自語了一聲,便對世人說道:“明日我會分開一段時候,盟中諸事便有勞各位煩心了!”
第二天,天氣未明,青雲嶺中的一條小道上,一條肥胖的身影,迎著瑟瑟北風,快步走下山去。
蕭寒諷刺的笑道:“就憑你們,能留得住我嗎?”
自蕭寒接掌千秋盟那天,在酒菜之上,他便同柳慕白和陳濤籌議過三派之間的事情,底層弟子衝突不竭,很輕易激發三派牴觸,但三人都非逞凶好鬥之輩,不想因些小事而把衝突進級,故此三人宣佈聯盟,併發下新條例,一,三派內部職員不得相互逞凶鬥狠,如有違者逐出聯盟;二,三派之人不得無端逼迫其他外門弟子,違者逐出聯盟。
“嘿嘿,發明瞭嗎?”白秋風晃了晃小瓶說:“你先前所中的毒,乃是暗毒,除卻功力已達化靈境的妙手外,即便是真元境的武者也查覺不到,而我手中這小瓶中裝的,則是一種無色有趣的暗毒引子,能透過人體口鼻、乃至皮膚,激發躲藏的暗毒,中了我這絕命毒,若冇我的解藥,即便是真元境的武者,都難逃一死。”
就在他迷惑不解之際,他的身材俄然生出一股抽筋斷脈之痛,當場吐出了一大口黑血,從馬匹身上跌落。
六人攻來,冰冷的長劍,全數刺向蕭寒的死穴,勢要一擊將其斬殺。
寒氣和冰元氣,二者互不相容,但屬性不異,能夠戰役共存,自那晚他修複丹田時,耗損了大量的寒氣,現在的寒氣隻要不敷兩成,一旦耗損結束,憑冰元氣底子擋不住這股劇毒多久。
這條巷子是通向雪陽鎮的必經之路,再向前兩百裡,就能達到雪陽鎮了。
連續兩日,撤除夜晚歇息,他都在趕來,已經來到了風雪城境內。
半晌過後,蕭寒才淡淡的說:“那另一件事呢?”
從發明中毒,到急施一係列救治辦法,隻不過用了短短半息。
蕭寒見狀,眉頭緊皺,白秋風拿出小瓶吹了吹,也不見有甚麼東西自內裡飄出,但他曉得,對方不會無緣無端在這個時候做無謂的事,特彆是白秋風那凶險的笑容,讓他模糊生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