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恨的聲音有些鎮靜,簡雲舒快速從凳子高低來,搬著凳子挪了疇昔,公然見有一扇窗戶上,有一小塊比較潔淨的處所,應當是有人從這裡推開了窗戶留下的,可惜陳跡比較恍惚,並未留下指印。也難怪這裡會放著一張凳子了!
兩人直接穿過了窗戶,落在走廊上,靠窗的位置有一個圓圓的印子,蕭無恨一眼就看到了院子中的一個三尺高的瓷盆,內裡栽著一顆茶花樹。
“猴崽子,這裡!”
簡雲舒直接從托盤裡端起碗來,是一碗熱氣騰騰的瘦肉蓮子粥,補氣提神!蕭無恨順手也端起彆的一碗,吃了起來。
陽光透過窗棱,落在書桌的上麵。簡雲舒放動手中最後一本帳本,又將蕭無恨已經看完的帳本,順手取了過來,一本一本的疊了上去。
兩人先是看了看地上,地上缺失有一片處所,直到書桌,都是特彆的潔淨,明顯是有人特地掠過了。
這是多麼大的一筆虧空,還隻是單一的一項買賣,而這裡有起碼十六七本的帳本,可想而知,每年袁家被虧空的銀子,將是如何的一筆钜款。
“蕭愛,是不是少了一本?”
“絲綢?”
“發明甚麼了?”
門彆傳來腳步聲,很快便有拍門聲響起,門被推開,路叔手上端著一個托盤走了出去。
“是!大爺每回用完書房,都會親身上鎖的。”
公然阿誰花盆是被挪動過的,可惜從這裡到窗戶下,都是石板鋪地,倒是底子冇有留下足跡。
簡雲舒伸手拿起那處陳跡邊的一個鎮紙,“這裡也有灰塵,這張紙本來是用這個鎮紙壓著的。”
“多謝路叔了!”
當然,目前看來是袁承康的懷疑最大,但誰也不敢必定,袁承康是不是隻偷走了帳本和白紙,和袁承業被殺的案子,必然會有乾係。這統統還需求兄弟兩個一起去查,查一個水落石出。
“如何冇有絲綢的帳本?”
“會不會也被袁承康拿走了?”
“表哥家裡,瓷器和絲綢是最大的進項。瓷器由表哥親身運營,這本冇有折過的帳本,就是瓷器的。絲綢的話,如果我冇有記錯,那是由袁承康打理的。必然是袁承康拿走了帳本!這個賊子,真是可愛!”
路叔承諾了一聲,叮嚀二人要儘快去靈堂,便清算了一下,出去了。
簡雲舒固然不曉得茶葉的代價,但還是大略的計算了一下,這本帳本還隻是半年的帳本,大抵的虧空就已經超越了五百兩以上了。如此看來,單單是茶葉一項,一年的虧空,必定在千兩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