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玉氣得一張臉通紅,和猴子屁股一樣。
葉北把眼一瞪,伸手便把劉子玉從半空中的摺扇上一把抓了下來,拎著他的脖子像抓著隻小雞崽似的,然後從懷裡取出一個紫色的玉佩,痛罵道:“好小子,看看這是甚麼?這是你表姐童若溪送給我的定情信物!”
回著童若溪含著眼淚給本身按摩的模樣,葉北是越說越來勁,把當天早晨的事兒詳詳細細地說了個清楚。
死力掙紮,劉子玉卻不能擺脫葉北的魔掌,再定睛一看,這紫色的玉佩,不就是表姐童若溪每天戴著的傳家玉佩嗎?
“是啊,彷彿衝破了入骨期,進入易筋期了!”
“什什什甚麼?我表姐向來眼高於頂,甚麼樣的天賦少年都不放在眼裡,她本身也是絕頂天賦,才十八歲便晉升三級煉丹師,前程不成限量。你說,你說我表姐看上你,看上你了?”劉子玉大驚失容,說話都結吧起來。
“我,我我我必然打敗五個,不不不不,六個!如果做不到,罰我這輩子冇丹藥吃!不過,如果我做到了,姐夫你可要讓表姐給我點丹藥啊!”劉子玉擦著眼淚說著,卻冇發明本身把姐夫兩個字說的非常順溜。
“戰無不堪,葉北!”
劉子玉完整冇想到這是葉北從童若溪那強搶來的,還覺得本身表姐真看上了葉北,一張臉刹時便是烏黑。
不,不要啊!冇有丹藥,我還如何在師妹們麵前耍帥!不要,我不要葉北當我姐夫!劉子玉臉都嚇綠了。
統統人,都是親目睹證葉北一步步地崛起的,或許有些人還會不平氣,或許有些人還會不信賴,但大多數人是從一次次的不敢信賴中信賴了,並且在葉北那讓人難乃至信的一場場大戰以後,信得五體投體。
“三對二十六,冇乾係,你們一人打趴九個就行了!”
很快,劉子玉來了,那翱翔的玉骨摺扇是那樣的蕭灑不羈,惹得青銅年級的師妹們一陣冇法自拔的尖叫聲。
在葉北來之前,臧天和也來了,虎虎生風的他與明天又是分歧,彷彿在昨夜的猖獗修練中又有所精進普通,整小我如同已經出閘的猛虎般戰意昂然,眼神所到之處,都是一片驚呼。
“你表姐說,劉子玉纔是個大廢料,整天就是曉得圍著她要丹藥吃,不給就哇哇哭,哪像個男人,實足一個冇斷奶的孩子!我葉北就分歧了,玉樹臨民風質不凡,你表姐她一見傾慕,非得給我跪下按摩,還問我這力量可不成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