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若雲是你叫的嗎?”遙遙火線處,那女修頭也不回地哼出一聲:“叫師姐!有師姐在,你那麼咋呼呼的尖叫甚麼?不過就是些長得像馬匹的魔軍人,又不是皇族妙手,怕個屁啊!”
坊間對他豔情史的誣捏小黃文,的確能夠堆成一座小山。如果放到蒼龍廣場上燃燒,恐怕也要燒個三天三夜。但是這些傳說,彷彿並非完整歪曲他。
雲雁回想著對刑地部的訊息,打量麵前胸口綴著珠串,大腿纏著鈴鐺的媚態女子。她心中暗自腹誹: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為何玄冰上位後,以往刑地侍中規中矩的嚴厲灰袍,會被改革成這番模樣。
這本來也是千古遺留的繼位傳統,卻在這一代被顛覆――啟事便是雲雁在罪己崖內,見過的刑地長老玄冰。這位玄冰,傳聞來源有些奧秘,行動也很低調。恐怕除了魔神皇與大司祭,酆州很少有人曉得,他是從哪個旮旯裡鑽出來的。
堂堂的酆州三大長老座下,個個穿得如此透露,極近引誘,也難怪成為熱點八卦的中間。
“來不及解釋了,你帶祁念真後撤,與其彆人速速結出聚靈劍陣。”雲雁使力將她拋到身後數米處,再拎住祁念真的衣袖,如法炮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