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秀麵上笑意儘去,滿掛寒霜,命城衛完整翻開城門,他向著城外軍陣冷聲大問:“諸位將軍,這是何意?”
五人皆有些不知所措,躊躇半晌還是各自踏入了房門。
封林秀與嚮應龍轉首,隻見微微伸開的城門外,是一列列披銀甲持銀戈的雪龍衛,密密麻麻堵儘了歸朝的路,而那五名將軍,亦是身著戰甲,策馬於前。
“並非背叛?此行此舉還並非背叛?我看他們是心中隻要你這個將軍,而忘了本身是雪國的兵,是君上的兵!朝中皆有傳將軍拒受王命,擁兵自重!本官此前還不信賴,可本日還真是見地到了!”封林秀愈言愈怒,連身形都顫抖了起來。
“將軍!”兩萬士卒亦跪!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這纔是為將者。他回身歸房,刻薄的玄色衣襬揚起些許雪漬,在他的腳邊無根無萍的飄舞。
“尚可,倒是有勞大人久候了。”嚮應龍神采有絲慘白,在這凜冽北風中倒不似一名戰將,而是像位有些孱羸的墨客了。
次日,天儘方泛魚白。
“各位將軍美意向某天然曉得,但君上何其睿智,自會明曉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