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許舒一個晃身,便到疤臉男近前。

此言一出,滿場嘩然。

兩人說話間,疤臉男已湊上前來,指著許舒怒聲道,“該死的,用屍粉引誘裂天雕,暗害我們兄弟,我大哥,二哥,皆被此賊害死,此仇不成不報。”

分攤下來,一人也就十二三枚,和白忙差未幾少。”

滿庭芳吃了一驚,低聲道,“怎的惹著龍窟三魔了,牢記沉著,龍窟三魔險惡非常,極其難鬥,我找人說和說和。”

孫顯一臉義正詞嚴,看向許舒的眸光,難掩貪婪。

許舒慢條斯理打著火,瞥一眼神采不善的孫顯,“你必定收了疤臉好處。”

靈炁才激起,他才猛地想起許舒的僧衣防護無敵,正要遁開,許舒大手已攀上他肩膀。

言罷,冷冷盯著許舒,“話,孫某已經說儘,何去何從,給個說法。”

怎的,你另有話說?”

許舒正要欣喜兩句,忽聽一聲喊,“狗賊,還敢返來!”

滿庭芳麵露難色,咬牙道,“既商定締盟,滿某必不讓許兄孤軍作戰。”

孫顯腦筋飛速扭轉,正想著如何從中贏利,卻聽許舒大聲道,“疤臉,休要血口噴人,明顯是你們弟兄暗害我不成,被裂天雕撲殺,怎敢將屎盆子扣我腦袋上?退一萬步說,真是許某誅殺那兩狗賊,得獲他們的儲物環,那又如何?你覺得堂堂思嘉商行的話事人和你一樣拎不清麼?本日,你這般承諾,思嘉商行脫手了。

兩人相距本就隻要兩丈之遙,疤臉男做夢也不會想許舒敢在其間脫手,毫無防備。

疤臉男拱手一禮,“孫道友若肯做主,我們兄弟的存貨,皆歸您統統。”

滿庭芳麵現難堪,許舒笑道,“滿兄,彆費事了,該來的躲不掉,你瞧熱烈就好。”

他日,又有人承諾,思嘉商行出不脫手?如果如此,商行再構造獵妖行動,另有人插手麼?你當真覺得,人家思嘉商行的話事人會為你一句話,自毀商譽?”

“好好好,某本日纔算見了,甚麼叫巧舌令色,倒置吵嘴。”

“就是,人家是來獵妖,他們三個專司獵人,現在遭了報應,還胡攪蠻纏個甚麼。”

“…………”

畢竟此例一開,必將大家自危。

許舒掐滅菸頭,“我還是那句話,獵人之間的齟齬,獵人本身處理,思嘉商行不要摻雜出去。

此話一出,場中刹時一片死寂,滿庭芳眉間結起個巨大的疙瘩。

“中間如何稱呼?”

紛繁群情中,一名身材高大的黑袍中年分開人群,走上前來,逼視許舒道,“我思嘉商行,容不得如許下三濫的人,把人家兄長的東西還歸去,再賠罪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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