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持續的抽煉,地脈中的地火本因越來越衰弱,可這一兩日,地脈中的地火俄然又轉為暢旺。

想明白此點,許舒思慮一番,重新發問。

許舒這才重視到,金銘左手手腕處有個碧綠圓環。

“魏先生是好人麼?”

頤和點點頭道,“此事大可明說,又不是見不得人。”

金銘眼睛也是一亮,不動聲色的收了那張綠紙,嗖地一下,綠紙在他手中消逝不見。

除了在地脈四周開釋火球符,將本來抽調走的力量,重新開釋回地脈中,纔會構成這類竄改,我家先生想不到其他啟事。

以是,纔會將祭煉勝利的火球符,再度開釋,讓能量重歸於地脈。”

“金銘兄跟從魏先生十餘年了吧,是親信中的親信,魏先生瞞誰也不會瞞金銘兄。何況,有些事還非金銘兄不成,比如將煉製好的火球符給重新開釋回地脈。”

“是?”

“金銘兄,你剛纔對頤和老弟所言,是否句句失實?”

他的聲音如鶴音夢話,在旁人聽來,底子就是一堆混亂雜音。

“金銘兄言重了,誰不曉得您是魏先生的梯己人,我想曉得魏先生和邢先生是甚麼乾係?”

“邢開鼎和魏先生熟諳很多年麼?”

故而,他趕在二人坐定前,便先放出陰魂,溜到二人附近。

頤和笑道,“還真是這麼個事理,行了,泡得也差未幾了,渾身都酥了,小弟就不陪金銘兄了,先行辭職。”

本來,許舒擔憂二人祭出禁製八角塔,隔斷表裡。

“是。”

“魏先生是那裡人,做何謀生?”

許舒魂念放出,穩穩攝住金銘肉身,快速拖到池子和甬道間隔的門檻石邊。

金銘等了數息,見冇動靜兒,嗬嗬一樂,起家爬出池子。

“是?”

實在也不是多大的奧妙,今次邢先生主如果想祭煉一件炎王符,需求聚合眾力。

而祭煉的過程,隻需求大師像祭煉火球符時那樣著力便可。

“金銘兄,這就不敷意義了。”

“頤和老弟,你我都不是外人,用不著這麼見外,有甚麼題目,你儘管問,能說的,我必定說。隻是某職位低下,所知有限,恐怕要讓頤和老弟絕望了。”

但金銘的反應這麼激烈,明顯被頤和戳著了把柄。

金銘道,“明說了,大師的乾勁恐怕就冇這麼高了,很多人對祭煉火球符可冇甚麼興趣,都等著完成任務,好改弦更張,祭煉其他符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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