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名官員齊齊一禮,強忍著震駭問道。
“請!”
“好派頭!”
白裙女子頓時有些不喜,她嘲笑道:“都已經疇昔了這麼多年,你們還不斷念,還想看看那人有冇有留下甚麼東西?”
在此人登岸以後,六名官員冇有任何多餘的行動,也冇有出任何的聲音,隻是沉默的分離跟在了身後。
讓這三名官員心中更加震駭的是,這艘巨船上方到處都是可怖的缺口和碎物,看上去不曉得經曆過多少慘烈的戰役,而他們放眼所及,唯有一名身披蓑衣,老仆模樣的白叟幽靈般站立在船舷一角,底子看不到他們苦苦等候的那人的身影。
他的這句反問很簡短,乃至都冇有提“那人”的名字,但是這兩個字卻像是一個忌諱,院外五名黑傘下的官員在之前一劍斬的血腥場麵下都冇有涓滴的情感顛簸,現在聽到這句話,他們手中的黑傘卻同時微微一顫,傘麵上震出無數楊花般的水花。
“五年前就已經到了七境上品,五年的光陰用於破鏡,應當也充足了吧。這麼說,真的能夠已到了第八境?”中年男人的眉宇當中呈現了一縷深深的得誌和憂愁,但鄙人一刻,卻都全數消逝,全數化為鋒利的劍意!
中年男人微微一怔,他底子冇有想到白裙女子會說出如許一句話來。
全部小院彷彿紙糊的一樣往外鼓脹起來,刹時炸成無數燃燒的碎片。
“他應當隻是敬慕你,想要給你留下些印象罷了。”中年男人意味深長的看著白裙女子,“會不會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