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墨然微微起伏的胸膛緊緊貼著顧逍的,他伏在他耳邊蹭了蹭,笑著說,“必然是因為我姓遲,纔會這麼晚碰到你。”
遲墨然嗬地一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能讓你說這麼多話,傻逼我也認了。”
正飄飄然籌算飄進公司的時候,身後冷不丁響起一小我的叫聲。
“哎哎,讓你笑一下都不樂意,飯不做了,回絕。”
他當了三年的1號,自發本身的技術也算不錯,可現在也不曉得為甚麼,身上的人吻下來的頃刻,他躊躇抵擋的心機隻是一閃而過,然後就逼本身一動不動,任或人在身上開端為所欲為。
“……少臭美了。”
這貨腦筋有坑嗎?幾歲了?
“……你本來就是。”
顧逍冇再說話,隻是看著身上人笑盈盈的眼眸,不曉得為甚麼緊繃了多年的心臟俄然間變得非常柔嫩,之前和穆羽在一起的時候也冇有如許放鬆過,也冇有說過這些話,彷彿在此人麵前,在這雙放縱又暖和的目光裡,本身的統統假裝和假象都冇法保持,隻想漸漸靠近疇昔,想卸下那些承擔,聽任本身依托在此人和順的度量裡。
少年哈地一笑,俄然湊到遲墨然耳邊,嘴唇幾近要貼到他耳朵上,遲墨然下認識要躲,卻因為此人的下一句話愣住了行動。
“……”顧逍無語地瞪著他,不過心機頓了一頓,看了他一會兒,俄然翻開被子籌算起家。
遲墨然看著他臉上被熱氣蒸騰的紅暈,半晌垂下頭,吻住他的唇笑著應了一句,“嗯,我在呢。”
那少年走過來,一臉陽光光輝的笑,“嘿,你公然在這兒上班。”
融會的頃刻,遲墨然抱住顧逍微微顫抖的身材,一聲聲地哄他。
“疼啊,疼死我了,”遲墨然笑笑,再次翻身壓住他,手掌覆在他胸膛上微微摩挲了一下,“作為賠償,你就以身相許吧~”
“嗬嗬,如何?捨不得我了?”
“……不是。”
“曉得啦。”遲墨然拿過一邊的外套穿上,大手一伸抱住他偷個吻,然後拉著或人的手高歡暢興地下樓了。
“……”
因而倆人愛和飯都做完,也吃完了,接下來一整天都膩在一起,一秒鐘都冇分開。顧逍感覺本身在遲墨然身邊都快低齡化了,他嚴峻思疑本身被這傢夥再這麼“寵”下去,很能夠連根基的餬口技術都退化到束縛前了,因而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非常嚴厲地說,“你今晚回家睡。”
顧逍微微喘著氣,烏黑的眸子悄悄看著他,然後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低低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