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錦不置可否的問：“疏影閣的媽媽應當是你的親孃，你如果真的想走，不怕她擔憂嗎？”
“不過解大學士的女兒長年都在深閨當中，你又如何會熟諳她呢？你可當真渾身是謎啊。”鹿兒邊說邊走，俄然轉頭對方中錦說道：“好吧，看你表情已經好了點，下次再和你聊吧。”
第二日淩晨，方中錦在疏影閣花圃中一處偏僻的角落練拳。練得還是他那獨一的一套太祖長拳。這套拳法他已練得精熟，每拳打出去都是虎虎生風。打了一晌，俄然停邊上有個女孩子的聲音問道：“陳阿福，你是內心有甚麼不痛快嗎？”
鹿兒見陳阿福高低打量她，隻不說話，便忙說道：“抱愧我問的魯莽了，你可彆怪我。”
鹿兒奸刁一笑說道：“要說聰明過人我是認的，要說萬中無一我疇前也認，但現在看到一山另有一山高，你就比我聰明很多。我就不曉得本身是不是真有這麼出類拔萃了。”說著眼睛對著方中錦眨了一眨。
方中錦一刹時愣住，不知該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