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固然在守律院呆了十幾年,向來因本身善於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得意。
乃至偶然候鞏陽輝用心想將幾件雞毛蒜皮的事情早點體味,也儘數被仇鬆鶴的親傳弟子攔了下來。
鞏陽輝感覺他頭頂上有一處血脈正在突突直跳,引得整片腦門疼痛不已。
不但每天早上都要點名,更是要讓每個淩晨冇能點上名的弟子自報啟事,並細細檢查無誤才行。
那麼方中錦的身份就從“受審”的弟子,轉成“鞠問”的弟子。免得不謹慎獲咎了這個華山派中最有前程的青年。
他們是被華山派放棄的一小撥人。既然如此,又何必對他們管的太嚴,說不定還寒了山下那群富戶的心,減少了對華山派的支撐。
便也對他點了點頭,說道:“謝師叔諒解。”
那樣既給了方中錦麵子,又不會讓他這個師叔顯得過分丟臉奉承。
再看方中錦昂首挺胸,邁步走進戒律院,看神情不但不像是來接管鞠問的,反而像是來鞠問人的。
另兩個跟在方中錦身後的親傳弟子,倒是同時黑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