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那人說了一句,就自顧自地喝起茶。
聞聲看去,南薰看到一個男人走了出去,便開口說道:“客長是要典當,還是贖當啊?”
“唉,對了,”南薰一遍隨便清算著櫃檯,一遍漫不經心腸問道,“你知不曉得這是甚麼東西?”
南薰說完,就聽言少哈哈笑了起來,彷彿聽到了極其好笑的打趣普通。
“不曉得。”南薰說道,“我們當鋪可冇探聽彆人隱私的風俗,當東西的時候,必定要看一下東西的來源,贖東西的時候隻看存根不看人。”
“撿到的?!”言少彷彿有些不信賴,轉頭看了看南薰,但是也看不出有甚麼非常,就說道,“我哪能曉得這是甚麼啊,看模樣是塊令牌吧。”
但是南薰也曉得,綁本身的人必定跟言少冇乾係,因為如果跟言少有關,言少不成能不奉告他們一言當的二樓另有其他妙手。
南薰微微一笑,心道,公然有鬼,但嘴上卻說著,“拿去吧,歸正,放在我這也冇甚麼用。”
“小一,”南薰喊了一聲,“拿著存根,去把東西取來。”
南薰想了想確切如此,錢莊裡的事情要比當鋪輕鬆很多,便說道:“還是你好啊,甩手掌櫃,當的多輕鬆啊。”
不一會兒,小一抱著一個盒子走了會來,南薰翻開看了一眼,隨即立馬合上,說道:“收他一百兩。”
“這個……”南薰支支吾吾的,半天也冇說出個以是然。
那人放下茶杯,從懷裡取出一百兩紋銀,放在遞給小一。
“放心,”言少說道,“行了,那我就告彆了。”
言少也是無法,隻能說道:“好吧。”
公然,南薰心道,方纔還一副不想走的模樣,現在看到這令牌就吃緊忙忙地走了,這言少必定曉得商盟的存在,也認得商盟的令牌,本身猜的冇錯,江北錢莊財力薄弱必定會跟商盟有千絲萬縷的乾係。
“這東西,”言少眼神閃動,反問道,“你是從那裡弄到的?”
“嗯。”言少點點頭,彷彿對如許的做法並無定見。
這確切倒是南薰冇想到的事情,既然如此,那麼,鬥笠男報酬甚麼非要帶言少去那悠遠不著名的處所呢。
照言少所說,鬥笠男人本身那麼有本領,本身去不就得了,乾嗎非要拉上言少,實在是想不明白。
那人說著,從懷裡取出一言當的存根,遞疇昔。
“對啊,”南薰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以是,感覺丟了的人應當很焦急,看上麵刻著一聲商字,猜想大抵跟販子有關,你們錢莊熟諳的人多,看看能不能找到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