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如何一小我坐在這兒喝酒啊,也不去一品樓看你的老相好了。”
比如這位翻牆而來的錦衣衛。
“你是想一石三鳥。不但讓蔡相名譽受損,還教唆蔡相和安祿候的乾係,又引得蔡相和李賢的猜忌更深。好一招借刀殺人!真是又黑又狠又暴虐呀!”
他穿堂過巷,徑直的跑到府上四姨孃的住處靈釵閣。
沈罄聲喃喃的說道:“有嗎?”
除了他李賢,誰還能把皇上的脾氣拿捏的這麼精確,這一點更加重了蔡訾之前的推斷。定然是李賢這個醃狗在從中拆台!
他用茶盞撥了一下杯中的茶葉花,茶水泛著微微的紅色,絲絲香氣溢在空中。
“傳聞你被人扇了一巴掌,腫著一張大餅臉就去上朝了,快讓我看看,哈哈哈,真是太可貴了!!!”
都城西郊的沈府,是沈謦聲花了白銀五百兩買下的一棟三進的宅院,這裡原是一名姑蘇的大販子的外宅,固然地段偏了點,但院落修得小巧而精美,極具南邊特性,入園便是一景,上有小巧假山如獅如林,下有清泉映荷叫人耳目一新。複廊相連,移步換景,到處可圈可點。
“是,小人知錯。宮裡傳動靜來,趙雲德和李賢把吏部的關於大選的文書呈給皇上了。”
“你此人就是太謹慎了,能有甚麼岔子呀!你這一手移形換影玩的好,李賢把名單拿歸去幾次比對過了,隻要幾個緊急的處所被竄改了。那些緊急的處所,隱蔽的很,在他看來你一個剛到都城,權勢還不安定的三品小官底子瞧不出玄機來,要改也是蔡訾改的,以是我瞧著他對你底子冇有起疑,這火氣美滿是衝著蔡訾去的,今兒一大早錦衣衛裡就撥了三千尖兵,專門盯著蔡訾的翅膀,我看用不了多久,就能咬起來。”
“是,又不是。”張伯苦著臉,兩手一拍,無法的說到:“這文書確切署名是吏部侍郎沈罄聲,但是內容卻和前幾日我們拿到的那份不一樣,有幾個要緊的職位都換了人,另有幾個明升暗降,給調到國子監了。旁的倒也好說,隻是安祿候的二公子,相爺剛打了保票,這這……”
應璟脊背一涼,立即做了個噤聲的行動。
“我這裡有專治去血化瘀的禦藥房良藥,如何樣,你奉告我這是誰扇的,我就送你一瓶。”
“大人,宮裡來動靜了。”
看應璟的模樣,倒是比沈罄聲更加鎮靜。
他二人權勢相稱,又早有分歧,相互猜忌,隻需一點風吹草動,就被調撥的狗咬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