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叨教是哪位?”
可曉得歸曉得,真的想要做到不動如山卻實在是太困難的事情,李彧張了好幾次嘴,聲音卻像是卡在了嗓子眼裡,最後隻勉強遵循顧行在紙上寫下的提示詞乾巴巴地問道:“你們想要甚麼?”唸完了這幾個字的同時,電話劈麵彷彿微微傳來了一點甚麼動靜,貳心口立即“砰砰”地跳了起來,下一句話不假思考地脫口而出:“你們把我女兒如何……”
另兩人也不免有些悔怨冇能提早留意到那些傷害的前兆,餘成言烏青著臉,卻可貴地冇有再出言諷刺,隻是陰沉地說道:“管他是為了甚麼,比及把人救出來以後,老子親身問問阿誰變態就曉得了!”
早上六點整。
餘成言哼了聲,卻冇有辯駁。
但駭怪過後,誰都冇有對此多加批評一句話。
但他帶來的也不滿是壞動靜,隻見他行動極快地調出一小段灌音,當著世人播放起來。那是段鋒利的摩擦音,恰是之前引得李彧差一點心急說錯話的響聲,此時仔諦聽來有些像是桌椅在空中上拖拽收回的聲音,卻又有些失真。
他解鎖手機,看著悄悄亮起的螢幕,心中倒是一陣苦澀,他已經把指紋鎖換成了最遍及的圖形解鎖,可當初身邊的人卻已經不知在那邊。穩了穩心神,他揭示出早上收到的那兩條資訊,不去理睬陸離和餘成言在看到上麵內容以後的古怪神情,指向發信時候。
但也就是這個時候,他俄然發明顧行的神采不對勁,但是那種覆蓋著他周身的情感過分龐大,完整不似以往的簡樸直接,讓人難以捉摸。
李彧趕緊自報家門。
如果綁匪隻是平常的犯警之徒也就罷了,可如果王鵬章,如果阿誰早有預謀也早就留下了線索的王鵬章……顧行想,或許統統全都是他的錯,他那麼自發得是,高傲地忽視了一件又一件分歧平常的征象,可到了最後卻冇能庇護好她……
他儘量讓聲音顯得安靜一點,但微微顫栗的手還是出售了他此時實在的表情。
他邊說,邊謹慎翼翼地覷著顧行的神采,見他神采冇有太大的竄改,才持續道:“有結案發地點,我已經讓人去調取那條路兩側路口的交通監控了,應當很快就能有成果。”